“倘若不是我们两人合力想出了这种方案,那大殿之上现在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沈容延的眸中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不觉间透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只是可惜他此时刚好侧了个身,倒是没有能让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人看到他眸中的神色。
只是即便是错失了这个惊喜,箫铭也能自己找到一番乐趣。
当沈容延的身子重新在箫铭面前出现的时候,箫铭一眼便见到了那个拿在沈容延手上的卷轴,顿时乐了起来。
他俯身凑近卷轴看了一眼,笑道:“呦,这不是左相给你的东西么,天天保存起来跟个宝一样,今儿个怎么想起来拿出来了?”
随着箫铭的话语,花重锦的目光也跟着一起到了沈容延的手上。
先前她就觉得这卷轴定然跟其他的东西有不一样的意义,此时听到箫铭的话,心里更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并没有说话,之际候在一边降低她的存在感,想要靠箫铭去套出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是,”沈容延抬手,把卷轴从箫铭的面前拿开,像是怕箫铭会污染了那一份卷轴,“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让你把这卷轴上的话给抄下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现在觉得如何?”
只是一句话,轻松打败了箫铭心里提起来的对于卷轴的注意力,蹭的一下跳的远远的,生怕沈容延性质上来再逮着他说教一顿。
见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彻底没有了可能,花重锦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可不能影响了花重锦对于沈容延跟左相之间的探索,对于她来说,这件事儿应该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发展。
倘若沈容延的行为会受到左相的影响的话,她必须要提前一步去杜绝。
“里面写的什么?”花重锦为自己的眸中带上好奇之色,随之往沈容延的方向走去,目光盯在他手上的那一副卷轴之上,脸上浓浓的都是好奇之意。
跟方才对付箫铭的时候的行动相反,在花重锦靠过去的时候,沈容延非但没有躲开,反而还顺着花重锦的意思,继而把手上的卷轴塞到了花重锦的手中。
抬头看他眸中的那一抹笑意,可不就是在示意花重锦打开它么?
方才看到箫铭跳开的样子的时候,花重锦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此时这烫手山芋到了自己的手上,花重锦只想要立马把它在给送出去。
这东西要是被她给打开了,那她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一起背了?
她才不要!
“不不不,”花重锦的脸上立马带上了讨好的笑意,伸手虚推了一下卷轴,“既然是左相送给沈大人的东西,沈大人又这么重视,我这一介文盲就不碰了,免的再一不小心给弄坏了。”
这一番话语那可是发自肺腑,再没有哪个人能挑出瑕疵的了。
即便是刚刚都已经躲到一边想要避开沈容延视线的箫铭,此时看到花重锦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也跟着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余光瞥到箫铭那一副略微幸灾乐祸的样子,花重锦狠狠瞪了他一眼。待到她再次抬头对上沈容延的是在,却又是一副讨好的神情。
脚下的步子悄悄往后移动,眼看花重锦就要距离沈容延有了那么一尺的距离,马上就可以逃开沈容延的控制范围了。却见沈容延一个跨步,又重新立在了花重锦面前。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花重锦刚打算转换逃离的方式,却不料就这么对上了沈容延那认真的眸子。
“锦儿不是想知道,左相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么?”
沈容延这话一出,花重锦蓦的愣了一下,脚下往后退的步子不注意,直接绊到了椅子的边缘。
还以为她要跟那冰冰凉凉又硬邦邦的椅子来一个亲密的接触,却没想到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服之后,这才把她缓缓放在椅子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站在一边看戏的箫铭还在感慨,却被沈容延抛去一个眼刀,立马闭嘴。
趁着花重锦发愣的机会,沈容延一把把手上的卷轴塞到还在懵逼的花重锦的怀里,这才走到对面的另一个座位上坐下,徐徐说道起来。
“左相是我跟太后的夫子不错,我们两人的大部分思想也是从左相那边传承下来的。但是夫子是固定的,但学生的思维发展方向却并不一致。我跟太后,就是如此。”
想到连楚那个人后来的选择,沈容延垂首叹了口气。
“倘若太后、进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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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以身试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