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整军待发的第三兵团的直属骑兵旅正在向距他们不到一百里外的青海的首府西宁城迅速的突进。
这次的西宁行动,讲究的就是一个“兵贵神速”。
在青海的局势还没有陷入恶化之前,及时的控制西宁,这成为了这个骑兵旅的最主要的任务,也是最重要的任务。
第三兵团直属骑兵旅旅长张近臣,北洋学堂出身,山东人。
当然了,近臣是张旅长的字,而他的名是自忠。
由于重要的战略位置,西宁城的城墙近有十五米高,厚度大约有近半米长。
除此之外,西宁城还有护城河,外围的阵地等附属防御建筑。
坚固的防御使得西宁城易守难攻。
简单的说,西宁的东边是一马平川的兰州,而往北则是凉州。因此自从建造完成起,西宁就成为了京津冀地区重要的西北屏障之一。
总的来说,西宁可谓是陕甘的门户,也是首都对外的第二道防线所在。
从名字也能看出来西宁的最初的建城意义,西宁即是“西陲安宁”之意。
晚清重臣陕甘总督左宗棠平定新疆的部队经由西宁地方出去的。从陕甘地区出发部队,经由西宁再转到甘肃的肃州,再到玉门关,最后到达新省的天山。
慢慢的步入晚秋,西宁的气温也慢慢的低了起来。
哈着大白气,搓了搓略带粉红色的手掌,张近臣拉住了想继续跑的马儿,停了下来,他下马站在路旁,望着慢慢向着西宁前进的骑兵旅。
“哎哎哎,那个吴勇德,你过来。”
抓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近臣大声的向着队伍喊道。
喘着大白气,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魁梧汉子骑着马儿向着张近臣而来。
“旅长好,三团团长吴勇德向您报到。”
娇嫩的声音,大大的脸庞,满脸的络腮胡。
乍看起来,声音和长相怎么都有一点违和感。
“吴勇德,怎么样子,还受得住不?”
下了马的吴勇德站在张近臣一旁,张近臣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旅长,你说笑了,咱可都是大西北的汉子。怎么还怕冷呢?”
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张近臣不由得笑了笑。
其实吴勇德本来是他的师弟,他也是北洋武备学堂的学员。
不过在张近臣的忽悠下,这个学弟成功的改换门庭了。他被引诱到了张近臣的手下,而张近臣也很是义气的让他做了个团长。
尽管张近臣知道吴勇德如果还是在北洋军内,他也能做到这个位置,但是经过张近臣自己的观察,他深刻的知道一点:北洋是没有前途的。
但是反观西南军,它却是冉冉升起的星星。
当然了,使张近臣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两点。
尽管北洋军只是掌握了大权不到两年,但是北洋军内的派系却是矛盾重重的。而这种矛盾,要是稍有不慎,就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其次,虽然北洋军是新式军队,但是仍然它是有一些前清的军队的习俗的。
比如常见的克扣兵饷,吃空饷,压榨士兵,搞军队贸易等等。
反观西南军,经过了1911的军事改革以及中涓行动之后,整个军队焕然一新。
尤其是军饷基本出不了问题。
因为军饷系统和大秦银行对接的政策,一对一的取款,所以这就使得一些吸兵血的军官的压榨和威胁手段毫无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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