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连绵的雨季弥漫了八月的大多数。
“你说,今年怎么这么多雨水啊?”
客栈里,几个落脚客人闲谈着今年的天气。
“雨水多,这不是件好事情吗?毕竟雨水丰富,这就意味着粮食收获好了。”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下了这么久的雨,这对咱们的走商还是不利的。”
道路的泥泞,运输的困难,不仅是使得商业的交流变得少了,而且还使得出川的军队的行进和补给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在川省内部,因为愚公计划的进行,道路阻碍军队的问题还不算突出。
但是一旦出了川省,西南军进到了湖南,湖北,以及江西等地区,道路的问题就成为了阻碍推进的巨大的问题。
由于地区没有稳定下来,亦或是当地政府没有修路,因此地区的路况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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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领袖府。
长长的走廊中,滴答滴答的雨声打在窗户上。
在警卫的注视下,身穿中式长衫的中年男子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进了领袖府内。一路通畅,直到领袖府的内院时候,中年男子才被阻拦了下来。
“张部长,有什么事情?领袖还在熟睡呢!”
从不起眼的角落,任必武突兀冒了出来,对着张澜小声说道。
“昨天一晚上的时间,领袖就等着前线的电报和部署着前线的战局。直到刚才,他才睡下
靠着张部长的耳边,任必武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而这一番话语的言外之意也很清楚:要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的话,那么张部长完全是可以等到中午的,等到秦石璜起了床之后,他再进行汇报的。
“昨天部署的,是河南的战役?还是长沙的战役?还是九江的战役?”
顿了顿,张澜问了个问题,眼神中满是期盼。
在中涓行动之后,除了内部的政治和军事的清理行动之外,最为瞩目的大行动就是西南军对外的战争了。
当然了,在川省的官方文件,以及报纸上,大家都把这几场对外的战争称之为“二次革命战争。”
当然了,和历史上的二次革命不同,这次的行动的目的很是纯粹。
目的就是为了推翻西南地区,乃至是南方的“反革命”的政权。
当然了,这个口号是否能够得到全中国的认可已经不重要了。
而进入到8月底,川省的对外战争就是上述的三场战争。
“河南的前线还在僵持,而长沙的战役已经打完了。司令现在关注的是九江的战役,因为第三兵团的二十五师的朱副师长好像是遇到了麻烦。”
斟酌了一番,任必武还是把消息稍微的透露了几分。
虽然眼前的这位粮食和农牧部部长不是委员会的委员,但是据听说,在未来的委员局增补之时,张澜是有很大的可能成为一员的。
“任秘书。我觉得还是得劳烦你禀报一番,我有要事要汇报给都督。”
听到前线的战争还在持续,张澜显得有些焦躁了。
他不禁催促着任必武。
“难道是粮食出了什么问题?”
想来想去,再结合张部长的工作和神情,任必武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张澜很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毕竟要不是粮食出了问题的话,那么张澜肯定也不会在早上六七点就上门催促秦石璜起床处理政务的。
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性,任必武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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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小雨声,时不时外面的号子声掺杂在其中。
张澜焦急地坐在会客厅中,没一会,任必武就步伐匆匆的走了出来。
“领袖已经起来了,他就在前面的会议室内等你。”
任必武吩咐着旁边的警卫员准备洗漱的东西和沏上热茶。
转过头,任必武接着说道:“张部长,你在会议室还得稍等一会。”
张澜点了点头。但他手上的文件却是攥的紧紧的。
西南联合国防军事委员会的组建,虽然带来了集权制,带来了整个西南联合的凝聚性上升,但是与之同时,这也为秦石璜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当然了,不仅是秦石璜,其他的四个委员,在这段时间,他们也都忙的团团转。
只是相比其余的四个委员,秦石璜不仅要管理民政事务,还要管理军事事务,甚至在某些时候,他还要管理基地事务。
因此,秦石璜才会有些时间不够用的情况。
不过,可想而知的,这种集权制大大的使得西南联合迅速强大了。
显而易见,随着事务的越来越繁杂,委员局也确定了一点:委员局即将在年底增补委员,初步名额为四名。
而等到增补完成之后,这种事赶人,人追事的情况会有很大的改善。
在盆里面清水中小潜了一会,感受着水滴答在脸上的清爽感,秦石璜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不再那么昏昏沉沉的了。
见状,任必武赶忙的递上了一条干毛巾。
接过了干燥的棉毛巾,秦石璜在脸上胡乱的擦了擦。
“果然还是不能够熬夜啊!你看我这黑眼圈。”
自嘲的笑了笑,秦石璜还是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又陷入了忙碌。
276 粮食运输成了个大问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