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扬子江,一艘货轮正在接受检查。
“装的是什么货物?运到哪里去?交税了吗?”
沿着江警的指引,货轮停靠码头。
见状,管事盯着走上甲板的一身洁白衣装的干部,内心戚戚然。
不会吧?
又是吃拿卡要!
还是又要交税?
咬了咬牙,手中默默攥着一张纸币,准备交出去。
“纱布,运到新加坡,南京交了税!”
闻言,隶属南京海关部门,现任稽查队长,储珍查了查税条。
“这船货物,按照新的规定,你应该是到上海去交税。”
闻言,管事内心一叹!
天下乌鸦一般黑。
税务快要交了四遍,这不就是剥削民脂民膏吗!
虽然心中如此想到,但,长久以来的经验却让管事沉默不语。
“嗯?愣着干什么?税单呢?”
闻言,管事从口袋中掏出另外一张税单,交了出去。
想了想,在交完税单之后,管事递了张一百大钞。
“我告诉你,这个税务我这里没法处理。
你在上海要下个船,把税务及时从南京移到上海那边去。
因为,据新规定,南京海关是没有资格处理远洋贸易的!”
话刚说完,储珍的手中就多了一张百元大钞。
“你这是干什么?贿赂我?”
抬头一望,盯着笑意连连的管事,储珍莞尔一笑。
“呵呵,大人,这不是看你们辛苦吗。
天这么热,这小钱就让你们拿去喝喝茶,休息休息。
这也是咱们小商人的一点心意!”
呵呵一笑,指了指管事,储珍心中无奈。
这件事,自从储珍上任之后,十件中,有八九件都碰到了。
“我先告诉你,钱,我不会收的。
我是大秦海关部门的一员,我接受的乃是大秦的干部教育!”
在以往,不论是水上跑航运的,还是陆上跑运输的。
这些人都知道一个真理:
丢钱事小,丢货物事中,丢命事大。
正因此,往往每次路过一地,这些跑运输的不可避免的留下一笔钱财。
当然,有人称这笔钱为保命钱,有人叫其过路费。
当然,这都是旧时代的缩影了,而大秦显然不吃这一套。
听到储珍义正言辞的回答,管事一时不免有些尴尬。
只是,管事还以为储珍是不好意思。
于是乎,管事将钞票凑近,递了递,低声说道。
“放心,我知道你们的规矩。
最近抓的严,我保证不说你!”
闻言,储珍后退三步,面容严肃,郑重万分。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大秦海关的人,不接受任何贿赂。
要是,你再如此,我就要让你进局子了!”
闻言,管事感觉,储珍是动真格的了,悻悻然收了手。
“队长,队长,都查过了!”
“没有违禁物品吧!”
队员点了点头,储珍脸上露出笑容,转而挥了挥手。
手一挥,顿时,船上检察人员全部都下了船。
“提醒你,你的税要转移到上海去。
因为,新规定下来了,我们这里只管理江河段的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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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大秦第一部外贸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