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倩坚持要送林冲去找安道全之际,与梁山相隔四百余里处的大相国寺,鲁达背握禅杖,脸色狰狞,一双虎目更是满目戾气的望着眼前早已被摆成一排的僧人尸体,大致二十余人。
死去的僧人皆是僧袍被焚,面如黑炭,尸体也早被焚烧的支零破碎,根本分不清面目。
望见眼前的一切,鲁达眼圈一红,先是一脸哀伤的附身朝着一排死尸拜了拜,这才立直了身子,大喝道:
“这究竟是甚的鸟事!寺里一向小心火烛,怎会引发大火的?”
主持清长老闻言,不禁摇了摇头,眼角垂泪道:
“阿弥陀佛,这一切实乃天意,皆属佛的法旨,智深切莫追究了。”
清长老一心向佛,且佛性深厚,乃当世闻名的高僧,大相国寺失火的始末,他多少也是知晓一些的,至于背后纵火之人,清长老心中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担心鲁达为此大开杀戒,乱了佛心。
鲁达何等聪慧,早在检查师兄弟尸身之际,便发现其中一些僧人绝非死于大火,有些是被人扭断了勃颈,有的更是被人一刀扎穿了心肺,无论怎么看,这都不似一件单纯的失火案。
鲁达杀心已起,怎会就此罢休,当即朝着清长老行了个礼,轻声道:
“长老,鲁达虽常年不在寺内,然却早已心属佛寺,大相国寺之事,便是鲁达之事,如若清长老还人鲁达这个弟子,就不要有所隐瞒。”
清长老闻言,面上之哀色更加浓郁,只是清长老深知鲁达脾性,生怕鲁达为此酿成大祸,只得继续摇头,道:
“阿弥陀佛,这的确只是一件单纯的失火事件,现已查明,乃你素查师弟疏于防范,故酿此大祸。”
鲁达性格直爽,向来喜欢直来直去,见到清长老铁了心不告诉自己,只得继续道:
“长老,有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长老身为相国寺主持,言行举止理应更加守制呀。”
“智深师兄,众位师兄弟却非死于失火,乃是被一群贼人所害!”
这次,不等清长老开口,一旁的一名看似十七八岁的小和尚却抢先一步答道:
“那晚三更天,大火骤起,素查听闻众师兄弟大呼走水,便起身打算救火,不料刚刚行出禅房,借着火光,却望见不远处的大殿前,几个穿着夜行服、手持钢刀的歹人杀死了几名师兄,素查见状心生胆怯,故而退缩回来,却不想天明后,才得知一夜之间死于非命的师兄弟竟不下二十余人!”
小和尚说着,已然掩面哭泣起来,口中却含糊地念叨着:
“智深师兄,你一定要为师兄弟们讨个公道回来。”
清长老闻言,顿时面色大惊,当即朝着素查怒喝一声,道:
“素查,慎言!出家人要何公道?且做好自身分内之事足以!”
素查抹了把眼角的泪珠,一脸不服气道:
“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不是人了吗?有道是普天之下无论高低贵贱,性命之说皆平等,如何就说不得?”
“这话
第38章 独眼泼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