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妖在芮玉的示意下，一拥而上，推推搡搡欲将几人逐出门去。推搡间小菡竟被他们推倒在地，龙小白气愤难抑，“啪啪”便给了旁边小妖几个嘴巴子。
“我洞宫的人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芮玉一跃而起，一只猫爪朝龙小白抓去。龙小白拔剑而向，一挥而就。谁知那芮玉并不躲闪，爪子竟被削掉了半边。
龙小白顿时也傻了眼忙道：“你为什么不躲？”
“主人！”芮玉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臂，无比幽怨地向子虞低叫一声。
“欺人太甚！”子虞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条银色长鞭飞到人群之中，“青流公子，你就是这样管教手下的吗？！”说罢长鞭一挥犹如一道白练直逼龙小白项间。
青流忙将剑鞘一挥，长链缠绕间，顿时火花四溅，可见力道不小。
“姑娘出手为何如此狠毒？”
“我狠毒？青流公子未免太双标了！芮玉的半只手掌怎么说？”
“他原本可以躲开的！”龙小白一跺脚，将手里的剑放回剑鞘。
“花言巧语，巧词令色！”子虞哪里会信，暗自一施力拔回钢鞭，宝剑被钢鞭缠的极牢，竟脱手而去。
对习武之人来说，武器被人抢了，那简直是奇耻大辱！青流也恼怒起来。他喝退龙小白和小菡，提了一口真气沉心应对。
一肉臂，一钢鞭，两人打的难分难解。好在青流反应很迅速，也不见得落了下风。忽地，青流被那子虞用钢鞭缠裹了个结实，手臂再不能施力，眼见是输了。谁知，他顺势打了几个滚，竟将钢鞭从子虞手中挣脱，不想也将自己缠了个结实。
芮玉逮着这个机会，抽出莲杖竟要上前抽打青流。
小菡忙扑身上去护住青流，要替公子抵挡。身上重重挨了一下，痛的大叫。
青流心下一急，一伸脚就将那芮玉踢翻在地，谁知那芮玉手捂胸口登时吐出一口鲜血。
“芮玉！”子虞惊叫一声，“青流，我与你势不两立！”说罢抓住钢鞭一抽，硬是将长鞭抽了回来，众小妖也一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子虞钢鞭如疾风闪电直冲青流而来。
“小菡！接着！”龙小白将凤尾七弦琴抛给小菡，便上前对付众妖。
小菡席地而坐，十指流水般划过琴弦，琴音如浪潮般涌动，一时间小妖们都摇摇晃晃，昏昏欲睡。
“小菡，我教你弹琴，如今你却要用它来对付我吗？”子虞收手而立，面容苍白。
“姐姐，姐姐！不是这样的。”小菡慌忙将琴推开。
子虞的心已经痛到无法思考。就在这须臾之间，她失去了爱的信仰，失去了真心对待的朋友，就连跟了自己数十年的芮玉和小妖们，她也没有保护好。她看了一眼面如玄铁站得笔直的青流，心中五味杂陈。爱不是快乐吗？为什么我爱上他以后，满心都是煎熬，满脸都是泪水？为什么他可以云淡风轻全身而退，而我却这么痛苦？为什么他还是他，而我却已不再是我？
“爱，多么可笑，多么荒唐的一个字眼啊！”子虞苦笑着道，“小菡，你爱我吗？
“姐姐，我爱你！”小菡泪流满面。
“公子，你爱过吗？”子虞问青流。
青流面无表情：“青流不懂爱，也没有资格谈爱。”
“我爱你子虞！主人请允许我这么叫你。”芮玉颤抖着，嘴角有血不断渗出。他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颗宛若珊瑚的药丸，“这个神丹是用我剜下的那七七四十九颗人心炼成的神丹蚀骨融情丹！吃了它，主人，就会忘记眼前这个不爱你的男人！”
“芮玉！”子虞一脸惊讶。
“他不配得到你的爱啊，子虞。你不需要爱别人，也不需要爱我，由我来疼你爱你就足够了。可惜，可惜的是我已经没有机会了。”芮玉呼吸艰难起来。
“芮玉，你不要再说了
第十一章 爱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