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你能回想一下在出红疹前你有吃过什么东西吗?或者碰过什么东西?”青公子搬来凳子让童阑坐下,而他则双手抱胸站在他的左后方,表情严肃,看着不免有点好笑。
秀梅看了一眼青公子,眼神有一丝害怕。童阑转过头看着他,说:“你能不能放松点,人家跟你有仇啊,你干嘛呀。”然后转回头对着秀梅说:“他这人就这样,你不用怕。”这完全就是两种语气。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跟平常一样。”她言语有些发抖,显然还是有些害怕青公子。
童阑接着问她:“那你能具体说说出红疹的事吗?”
秀梅回忆着:“那天,我从村外的古洹河洗完衣裳回来,觉得脸有点痒,就挠了几下,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娘就说我脸上有些红斑,起初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被虫子咬了,但是第二天起来发现这些红斑变成了一些红疹,不痒也不痛,就是特别难看。”她想用手抚摸脸,表情带着难过,没有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己一直是美丽的。“我去找了沈大夫,他说可能是湿疹,但吃了两天的药一点也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而且我娘也开始长这些红疹。”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上的脓包留下来,歪歪曲曲的,让本来就有些渗人的脸此刻更加毛骨悚然。
许是哭累了,她接着说:“后来这些红疹就变成一个个很大的脓包,越长越多,我不敢见人,就一直呆在家,再后来听说村里好多人都这样,连沈大夫也这样了,说是闹瘟疫。”
童阑站起来,大声说:“你们有谁是在出红疹前三天没有互相接触过的?”
正当大家面面相觑时,一个瘦弱的男子举起手,说:“我的腿在半个月前被毒蛇咬了,在家休养了半个月,并未出门。”
“那总有人给你准备吃的吧?”既然没有与患者接触,那只有从吃的和用的入手。
男子说:“我只是不能走远路,但自己做饭还是可以的,柴火和水都是隔壁的张大叔帮忙准备的。”
童阑挑挑眉,说:“但是张大叔并没有被传染上,是吗?”
男子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对。”
童阑回过头,见青公子心领神会的对他点点头,两人便去找张大叔。
“哎呀,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说瘟疫会传染,可我这”张大叔将两手一摊,脸上尽是同情和无奈,“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童阑安慰着他说:“你别急,张大叔,现在大家都没事,相信过几天便会好。”
见他情绪稍微缓和些了,童阑继续问:“你们用的水是从哪里挑来的?”
张大叔指着不远处说:“就是村外头的古洹河,我们祖祖辈辈都靠那条河养着呢,所以才叫古洹村。怎么,童大夫是怀疑水有问题?”
童阑看了看屋内的老老少少,小声对张大叔说:“暂时只是怀疑。”
这下可把张大叔吓坏了,这么些天,他们可都是喝的古洹河的水。童阑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心,然后回头让青公子将他的药瓶拿来。
他将药递给张大叔,说:“将这些发给大家吃,古洹河的水暂时就不要喝了,也不要碰,另外,这件事一定要对大家保密,免得人心不安。”张大叔谨慎地点点头。
“看来,事情跟那条河脱不了关系。”童阑看着青公子说。
来到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潺潺的流向远方,这就是让村民们赖以生存的河流。
“你要干什么?”见童阑要将手伸进水里,青公子焦急地一把抓住,抓得他都有些疼了。
童阑嬉笑着说:“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呵呵呵呵。”然后用手捏捏被抓红了的手腕。
青公子看他的动作,心道自己刚才太用力了,关切的问道:“疼?”
童阑故作没事儿地傻笑着,说:“还好,还好,就是下次温柔一点。”
一听这话,青公子没来由地突然红了脸,幸好童阑没有看见,不然他一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诶诶,你干嘛,你不让我伸进去,你自己还往里伸。”童阑用力的一把将青公子将要伸进水里的手抽回来。
青公子说:“怕什么,噬灵毒对我都没用。”
看他这得意样,童阑一副嫌弃的表情,这种事有什么好
第十八章 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