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泽正撑着手,仔细听着江筑在呓语什么,却没防备突然袭来的手。
前一刻,扶泽撑着左手,右手还拿着巾帕给江筑擦脸,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手,顺势卸去了扶泽的力道。
一个没防备,扶泽就倒在了江筑的身上!
阿五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扶泽反应过来,江筑就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扶泽:“!!!”
这是在干嘛?!!
还没等他细想,江筑就松开了他的手,随后就双手抱住了扶泽的腰,将自己的头埋在扶泽的颈窝里,暂时安静下来,手下的力道极其的重!
扶泽此刻在想什么呢?
他想哭!
花雕的味道有些呛鼻,江筑酒气未消,又离着他那么近,那味道直接钻到了扶泽鼻腔里,一瞬间扶泽就觉得自己头好疼!这还不算什么,江筑掐着自己的腰,那力道放佛要掐死自己才算完事。
江筑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上,带着属于他的味道;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江筑强烈的心跳就这么被扶泽真切的感受到了,很快很快的心跳,强烈的震动传到扶泽的胸腔上,连带着他自己的心跳也有些不正常了……
被这么压着实在是不舒服,先不说夏侯泽这个小身板根本不够看,被江筑这么一压,扶泽都快要穿不上来气了;就江筑那双手,恨不能将自己牢牢被他抱在怀里是怎么回事?!
扶泽皱着眉,用了八分力气去推江筑,丝毫不动。
想了下,毕竟这具身体太弱了,又加了八分灵力去推,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扶泽恼了,他都能预感到自己的腰那里肯定要泛青了!这可不是他的身体啊!
还没等他再次有所动作,江筑先发制人,手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却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身下人的脖子。
这一口,是真的口下不留情,要不是扶泽现在的胸腔里没什么空气,肯定会大叫出来的。
他怎么不知道,江筑还这么……这么凶狠!竟然会咬人!
扶泽不死心的还想挣扎,江筑却将他定了身。
扶泽:“……”欺负他灵力不足!阿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阿五!
怀里的人老实了,江筑借着酒劲又睡过去了。
……
雪无阁中寂静一片。
承天宫中的繁华即将落幕。
訾宿皇红光满面的带着皇后先行离去,大门派的长老们则在更早的时候离去了,只留下一些地位不低,却又热衷于世俗之事的弟子来赴宴。
过了洗尘宴,后天便是承天赛的初选了。夏侯逸俊逸的脸庞上不见丝毫放松,跟不用说沾沾自喜什么的了。
一旁的周大人见状,上前说道:“夏侯大人有心事?可是为了承天赛?我倒是觉得夏侯大人多虑了,犬子可是跟我讲了您的爱子,那简直就是一颗明珠,我家那混小子,现在可是踏踏实实,就等着有一天,能有你儿子那个实力,啧啧,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到前半句,夏侯逸没怎么在意,虽说他就是为了承天赛而位居于此的,但是还是免不了担心一番。
后半句……夏侯逸心里有数,周大人这是在说那位公子的,而不是自家那个儿子,但是此时他也不好明说,只能“谦虚”道:“哪里哪里,他也就会那两下子。”
周大人很是欣赏夏侯逸刚正不阿的态度,正想再搭两句话,那边匆匆跑来一个下人。也没看夏侯逸身旁站的人是谁,只顾得赶紧跪下,急急说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夏侯逸定睛一看,这人正是自己派出去给夏侯泽捎个话的。难道是儿子出事了?
“你怎么如此莽撞?没看见周大人在此吗?少爷呢?”
“见过周大人,老爷,少爷不见了!”
“什么?”夏侯逸和周大人异口同声喊道。
一声过后,周大人神色紧张,很是替夏侯逸担心:那么好个孩子,可别在这种紧要关头出什么事啊。
夏侯逸也是先一紧张,随后想起现在在儿子身体里的那位可不简单。
“周大人莫担心了,犬子中午还是跟着我……”对啊,那小子中午的时候醒了!!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是自家不成器的儿子。
这下,夏侯逸不淡定了,一个健步冲到小厮跟前,压着怒吼道:“快说说,怎么回事!”
……
外面发生的一切,扶泽是不知道的,夏侯泽醒的太突然了,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跟着夏侯逸来的。
眼下,他正在与“生命赛跑”。
江筑满意的抱着他醉死过去,三省铃又响了——宴会散了。
扶泽还是没能推动他,隐隐,他感觉到江筑身上有些怪怪的。
“阿五,你先放开我啊,这么晚了,我再不回去,我爹娘怕是要急了。”扶泽的语气有些气馁,今日出来,夏侯泽那小子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一袋没用的金叶子和银子。整的他现在想要传音都不行。
不行,再这么下去,晰云宗的那些弟子就要回来了,让他们看见自己被他们的少宗主这样子抱着是怎么回事啊!
“阿五,阿五……”
江筑睡睡醒醒,朦胧间,好像感觉到了小泽的气息环绕着他,他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安抚着他这两年多来的苦痛
第77章 口不留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