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就应该吵架时抱着必输的心态,最美的笑容从来都绽放在痛苦的尽头,我想用一生的肆意与洒脱换她一生相守,跨越空间和时代,无关喧嚣繁华,这或许是源于心底最纯净的情感。
我和沫沫破镜重圆的感情又重新开始了,感情是个避难所,当失落的时候它能给我希望,就像没有胳膊、没有腿的人终于得到了一副假肢。
从那以后我很少再出去,本来找了工作上班也没长久做下去,后来沫沫说坚持到过年,等过完年她再跟父亲要些钱,我俩可以做点儿小买卖。
日子就这么耗着,我却告诉家人在上班,然后每个月从沫沫那里拿点儿钱寄回家,沫沫对我却是一如既往的好,为了我学会了做饭,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做家务,她买衣服的频率越来越少,化妆品的档次也越来越低。
我们俩第一次用电磁炉做饭,阿星和蓉蓉来做客,挺大的土豆被沫沫削的跟桃核一样小,而我切菜时小心翼翼的切了半小时,任凭阿星的口水落在我的后脑勺上我都没有分心,蓉蓉说,“女人呐要找个会做饭的男朋友,然后每天屁颠屁颠的跟着。”
可我根本做不出好吃的,出了锅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到最后阿星和蓉蓉看着一桌子“木炭”,决定出去叫外卖,而我和沫沫都觉得菜做的不错,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很幸福。
沫沫去上班,我就乖乖宅在家里等她,她上班时也会控制酒量,下班回家后我给她洗脚,她会故意逗我,“小少爷,来给姑奶奶我捶捶背,快点儿,磨蹭什么呐?”
我阴笑着说,“回禀奶奶,锤五分钟您得赏小的五块钱。”
沫沫冲我一瞪眼向窗外望了望,“你到底锤不锤,不锤是吧,来人呐,拖出去阉了。”
我赶紧收起阴险的嘴脸,忙不迭的用一种拌了蜜糖的调门,“别介,别介,锤就是了,小的给您乐一个。”
沫沫满意的点点头笑出了声,“嗯,这就对了,在这个屋子里凭我的地位有理也让你变的没理,要想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照旧哈着腰,保持着虔诚的姿势就跟看见上帝一样,“多谢奶奶不碾之恩。”等闹够了,相拥入眠,一直睡到自然醒。
该来的事挡也挡不住,我远远看见有人向我走过来,即使是步行也是行如风。那家伙是阿星,新衣服破了,嘴角有血迹,脸上有抓痕,拳头打肿了。
阿星得罪了一个老大,依然是为一个女人闯了祸,遇到这样的事阿星永远不会让自己“耷拉”下来,理直气壮的跟人讲道理,我实在想不通连半年学历都没有的人,究竟怎么跟人家讲道理。
可为了这个文盲我必须要去,到了现场才得知,阿星跟没轻没重、装狠充霸的小屁孩儿吹牛,约好了有二百个弟兄为他助战,结果就去了我一个。
我看见怒目金刚的阿星提拎着一把锁头,说不好就要砸谁,对方的人都喜欢光膀子,因为他们身上纹的又是青龙又是白虎,说是社会人我也相信,何德何能可以
《》第一卷 狐朋狗友(0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