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走过去一个大嘴巴扇在他的侧颅,清脆的耳光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还手,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黄昊升被她一拳拳的打着,然后拿脚猛踢,“记住了,我不是你嫂子也不是天使,你这辈子永远欠我的。”沫沫下手极狠,黄昊升不停地惨叫。
我从没见过如此暴力的沫沫,在我的世界里那个对我百依百顺、温柔贤惠的美丽女孩,心里存积太多的怨气,她的耳光总有发泄不完的痛恨。
那些人看了看已经停手的沫沫又看了看我,我是这个村里最富有的男人,至少此时此刻我比他们多一个女人。刘子易一看冷场了赶紧接了话茬,“我说,咱村刚走了一个,要不我来唱首歌吧,以表达我们对同类的悼念之情。”
我们瞪着他,因为这个不算自私的建议竟然来自一向胆小的刘子易。他刚清了清嗓子唱了两句,黄昊升手里的半块砖头楔了过去,要不是躲得快恐怕又得走一个,“叫你唱的魂都没了,再唱就把你活埋了。”
只有沫沫对我噗嗤一笑,她整理着我的衣领说,“我原以为,阿卡才是唱歌最难听的一个。”刘子易的脸色不停的在红白之间转变,我对刘子易是了解的,他脸白是因黄昊升的话而感到害怕,脸红是因沫沫的话而感到尴尬。
我曾在酒吧歌厅里制造过的一段噪音,在场的这些人当中只有沫沫听到过,同样是为了缓解尴尬却换来不同的回应,我低头喝了口水,借着水面看见狼狈堕落的自己,看见了模糊不清的面容,看见了支离破碎的样子。
我年少时所臆想的生活,现在竟有些回忆不起来了,那些我曾念念不忘的全都在我的念念不忘中变得模糊,一个多月的时间,整个村里都没钱了,我想放弃自己也想放弃沫沫,只为了她能更好的活着。
我和沫沫的幸福似有似无,当我心碎不已时却往往没有一滴眼泪可以掉落,因为那些似有似无的幸福对我来说早就不再重要。为此,我必须要和沫沫吵起来,我毫无顾忌的把她赶了出去,她在门口哭到半夜就是不走,最后我还是不忍心的把门打开了。
我无心再去关心别人的死活,因为我和沫沫每次吃饭除了馒头就是大饼,沫沫是个很爱吃的女孩,她的优点是怎么也吃都不胖,自从和我在一起以后再没看她买过零食。
中午,沫沫用带着露水的树叶静静地梳理着自己,然后出去给我买饭,我让她在外边先吃点,然后给我稍带一个饼回来,结果她拿了两个饼和一包凉菜放在桌上,我在草席上吃了两口又扔回到地上,天天吃这些都想吐。
她在院子洗衣服,我哼哼着,“不吃了,收拾完然后出去溜达溜达。”沫沫走进屋把我吃剩下的饼拿了出去。
我觉得不对劲儿,一抬头看见她在屋外窗台下拿着我吃剩下的饼狼吞虎咽。“你不是吃
《》第二卷 无名村落(0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