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的话茬,我和沫沫拼力拖着阿星出了酒吧,深夜的冷风吹来,凉人心肺,阿星一个踉跄推开我们然后跑到墙边呕吐起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扶墙起来。
沫沫问我,“他没事吧?”
我在好气又好笑中终于有了勇气,“没事,只是丢了一件衣服而已。”
“我听蓉蓉说她打算嫁人了。”沫沫看着阿星,所有为情所伤的人都是值得被同情的,“她最近认识了一位老板,不光有钱而且刚离婚,蓉蓉很早就说过这一行根本干不长久。”
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阿星会这样。”
沫沫说,“我一直以为阿星对她没感情。”
我叹了口气,“日久必然生情啊。”
我就是没事找抽型的,沫沫松开拉着我的手走过去扶起阿星,她对我说,“我觉得阿星比你帅,而且比你更痴情。”
我非常介意沫沫说这种话,一个人累死累活,如果没有人体谅就会觉得很难过,一颗心尽职尽责,如果少了人懂得就会感觉不值得,人总有话要说,只为了聆听和安慰,心难免会脆弱,只渴望疼惜与爱护。
我悄悄的问沫沫,“为什么女孩都喜欢阿星那样的,而不是我这种人?”
沫沫不假思索的说,“因为你不够虚伪而且嘴不甜,不会睁着眼说瞎话,女人都是一样的,男人有一颗好心不如有一张好嘴,好心永远比不过好嘴,现在的社会现在的人都喜欢虚的假的,不喜欢真的,会做的不如会说的,会说的不如会装的,你看看阿星就比较会装。”
沫沫说的很现实,女人天生都有幻想症,虽然做的没有说的完美,但说的永远没有做的实际。
阿星现在的状态像是死了,把他丢进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他家的地址,由他自生自灭。
“回家咯。”我扛起沫沫往前走去,从酒吧里沾染来的烟味和酒味被风吹散。
沫沫在我肩上挣扎,“你放我下来!”
我喊道,“怎么还害羞了?”
尽管嘴上拒绝,但沫沫心里是愿意的,“你放……肆!你这样癫得我要吐了。”就这样扛着她,不像电影里浪漫的情节,却有情人普通平凡的快乐,沿着路灯慢慢走着,我觉得一定能走到地老天荒。
爱情需要希望,沫沫给了我美好的期许,我才有勇气越走越远。我学着文艺青年的方式用喊叫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有天为证,有月相伴,我对她的爱真真切切。
“幼稚鬼。”是沫沫趴在我耳边哈气的说话,“给我唱首歌吧。”
我回复她,“就不怕毁了你的鼓膜?”
“你现在就是一台点唱机,让你唱什么你就唱什么。”沫沫挣扎地从我肩上跳了下来,“就唱……”
还没等她说出来,我就开始装傻,“我不会。”
沫沫说,“那你唱……”
我继续装傻,“也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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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藕断丝连(0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