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一脸的厌烦,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打着很不绅士的呵欠含着泪花往家走,早起锻炼的老人互相打着招呼,我很想知道我老了又会怎样,还会和满脸皱纹的阿星一起喝酒聊女人吗。
以后的事没人知道,回到家里,杨鸿天倒床就睡,不一会儿鼾声四起,我很困脑袋也很重,眼睛不想睁开,可辗转在床上就是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是我现在的生活过于空白,还是我内心过于空虚,我到底怎么了?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变暗,我才慢慢睡去。仿佛刚刚闭上眼睛,杨鸿天就来喊我了,“阿卡兄弟,别睡了。”他不停地摇着我的头,我却死活不愿意睁开眼睛。
杨鸿天用勺子狠刮着锅底,“卡弟,醒醒,”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一旦入了耳,便会刺炸人的脑仁儿。
我闭着眼睛大骂,“你这样烦不烦啊。”
杨鸿天无所谓的说,“没事啊,刮到锅漏了再说。”他又开始刮锅。
这烦躁的动静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我猛然睁开眼睛,推开杨鸿天的那张大脸,“你想干什么!”
他那样毫无前兆的大叫让我呛着,“上班儿啦。”我忍着咳嗽沉默地看着他。
杨鸿天把铁锅随手一扔走进了洗手间,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早,倒头又开始睡。
杨鸿天边刷牙边说,我都能想象到泡沫在他嘴里横飞的情形,“你是不是忘了,马驰说要在酒吧搞活动,今天我们要去布置。”
好不容易挣扎起来,脑袋反而更疼了,洗了一把脸跟着杨鸿天出发了,到酒吧时其他员工已经开始布置了,马驰正在指挥着姬功张贴壁画,姬功的个头不高,即使站在凳子上也达不到马驰满意的要求。
看我们走进来,马驰开始招手,“卡子,你来一下。”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朝他走去,“老板,有什么吩咐。”
“见外了不是,叫马驰就行了。”他那翘着兰花指的手突然伸向我的头,我下意识往后一退,他的手扑了个空。
他尴尬地看着我有些生气,“你这小子,我就看看你还发不发烧,躲我干什么呀?”
一旦沾了罪孽就无法洗净,作为一个男人,这一皱眉一跺脚的姿态真是妩媚还带着风骚,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咧出笑容,“感冒了得离你远一点,我担心传染给你。”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是一个有病的人。
“没事,今天还不舒服就回家歇歇,我可是个开明的老板。”看到马驰放下手,我轻轻松了口气。
我说,“还能坚持,现在就去工作。”
我准备离开却又被他叫住,“别走,你来帮姬功把壁画贴上。”马驰指着姬功,表示很没用。
姬功拉着长脸从桌子上跳下来,把手里的壁画递给我,我慢慢爬上去,看着马驰随手指了一个位置,“贴这儿好吗?”
“对对对,就贴这儿,”马驰激动的很夸张,“这就是我想要的位置。”
我轻松贴好,马驰不停的夸奖,我悄悄看了一眼姬功,他的脸变得很绿。
酒吧里乱七八糟的贴画和模具摆放的很不协调,我
《》第八卷 似是而非(0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