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丧权辱国却又及其的过程后,鹂妃既羞且愤的潜出了御书房,给魏大元帅报信去了。而钟辉却是一脸不满足地躺在龙椅之上,两只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黎明前一段时间,天依旧漆黑,而魏帅却用强硬的手段敲开了城门,带着风将智将骑着快马出城而去。
这事自然第一时间传到护辅的耳中,聂以升思索了一会无果后,便回去睡觉了。结果黎明时分,天才刚刚亮,有人就急冲冲敲开护辅的府门。
“禀、、、禀告军辅,魏大元帅的七万大军离开五里之地,朝帝都进发,据此不到三里了!”
急急敲门的军士在见到聂以升后,第一时间向他禀报了这件事。
还睡意朦胧,一脸不快的护辅听到这话瞬间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在堂上来回走了一会之后,下令禁军全面把守四座城门。与此同时他仔细询问了魏帅大军的具体情况,特别是当他听到魏帅依旧只有七万大军时,脸上慢慢恢复了镇定之色。再下令严密注视魏帅大军的动向之后便把人打发走了。
坐在正堂主坐上的聂以升,再次沉思的一会后,把一个下人叫了进来。
“你进宫去跟皇后娘娘说,让她今天随时掌握陛下的动向,最好让她贴身跟随,我可能随时会去找他。”
下人应声离开后,聂以升长长舒了口气,坐在正堂主坐上继续沉思起来。
而在天亮之前,钟辉就离开了御书房,在某个偏僻的宫苑角落里将自己的龙袍脱了下来,换上了太监的服饰。
换好衣服的钟辉没等一会,就看到报信回来的鹂妃,鹂妃就着他一身太监行头狠狠的损了他一顿之后,小心翼翼的带着他七弯八绕,向某座宫苑而去。
就在钟辉到达鹂妃寝宫不久。皇后就在宫里大肆搜查皇帝的踪迹,很快,皇帝寝宫、御书房、御膳房都被她的人翻了个底朝天,可惜依旧没有皇帝的半点影踪。
至于钟辉,此时坐在鹂妃香榻之上,左顾右盼的打量着房中的别致装扮,嘴里还一个劲的称赞。可他夸的最多的还是他屁股下坐着的那张床。换来的自然是鹂妃的阵阵白眼。
不久之后,皇后以‘皇帝失踪为名,搜查整座后宫,历时后宫几乎一片大乱。被皇后这么一闹,钟辉也变得不好受了,他身穿太监服饰,顶着高起的日头在外面修花剪草,除虫施肥。看得房中的鹂妃都有些不忍。
可没办法,一排排一簌簌的太监宫女在后宫内穿梭不已,偏僻的鹂妃宫苑都被搜查了好几次,要不是此时的钟辉左脸贴着一大块肿包,右脸涂了层锅底黑,估计找就被发现了。
而此时护辅的正堂之内已经坐满了人。
“陛下还是没有找到吗?”聂以升坐在主位之上,对着前来禀报的下人问道。
“回禀军辅,还没有。皇后娘娘已经在后宫内逐个宫殿进行盘查,可是依旧没有陛下的消息。”下人急忙回道。
“诸位,这些日子以来,我总感觉皇帝有点不对啊!为什么好像每到关键时刻他都能敲巧妙的避开一般?”
聂以升迟疑的对着正堂众人说道。
“这应该是军辅的错觉吧!这皇帝已经昏庸无能了十几年,总不能一朝幡然醒悟吧!这次找不到人,很可能是其他势力在后宫的人将陛下藏了起来,好让我们与魏武间的矛盾更激烈一些。”
一位坐在下面的华发老者起身回道。而众人对于他的话也深表同意。聂以升见此,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多虑了,便把这事抛出脑后了。
“还有其他情况要禀报吗?”聂以升对着那名下人问道。
“回禀军辅,今日是御林军每月一次的稽核换岗之日,除了在岗军士,其他御林军都在北宫门前集合,现在稽核应该已经开始了。”听到聂以升的问话,那名下人接口说道。
“石忠横这个水泼不进,油浸不侵的臭石头,等这事过去之后,我们就先拿他先开刀,这次一定要把帝都的兵力全部掌握在手中。”
聂以升一听下人的话,脸上马上变成一副气恼之样,狠狠道。
“等等!你说他们是在北宫门集合,是离这不远的北宫门?”
坐在聂以升左边第一位的花白老者突然眼角一挑,问道。
“回赵老的话,是离我们这很近的北宫门。”下人对着老者回道。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者他们有没有带兵器。”老者急声问道。
“没有,跟往常例检一样,身穿甲胄但没带兵器,而且我们的人也在那边严密监视他们的动向,一旦有什么与往常不同的举动,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过来禀报。”下人回道。
“赵老,这石忠横每个月搞的这破例检我也知道,每个月的这个时候他还会在朝会上禀报例检结果。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就算他想有什么动作,我护辅的府邸还用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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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兵围帝都(求推荐,求支持,求收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