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
咱说话、做事,可得讲证据啊!
你说我诬陷你,你有证据吗?”
冉秋叶说道。
在旁的校长也点点头,“对啊!
阎老师!
你可有证据?”
“证,证据?”
阎埠贵结结巴巴的,有些凌乱。
证据?
他当然没证据!
不过。
这锅。
既然已经,扣到了你冉秋叶头上。
那就别想着,摘下来了。
阎埠贵冷笑:
“呵呵!
证据?
需要啥证据?
大家只需要开动脑筋想一想。
将我阎埠贵整下台,谁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教导主任也很机智,接过话茬,对校长说道:
“校长!
如果我没记错,冉老师在咱们学校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吧?
这期间。
她一直都挺想转正来着!
但咱们学校编制教师的名额,一直都批不下来……
所以。
阎埠贵适才所言,不无道理。”
校长的眉头,皱得更加难看,甚至还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冉秋叶几眼。
冉秋叶急忙解释,“校长!
各位领导!
大家不要听阎老师在那瞎说!
我冉秋叶,可不是那种,背地里捅人刀子的小人。
阎老师。
难道,你不知道。
有一句话叫做:
‘若要人莫直,除非己莫为吗?
你自己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地东窗事发,就厚着脸皮,推到别人头上呢?”
冉秋叶委屈巴巴地,都快哭了。
阎埠贵见冉秋叶这委屈样,立马又得意上了。
“冉老师!
你要不是心里有鬼,何必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我阎埠贵,要真是像传言那般不堪之人,又岂能在学校,一呆就是二十来年?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想要升职加薪、有点野心,是好事!
但你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前程,就在外面胡乱造谣?
说完阎埠贵这不好,那不好是吧?”
阎埠贵在四合院,有着极为丰富的斗争经验,嘴皮子极为利索,颠倒是非的功力可谓一流。
再加上身边,还有那教导主任一唱一和地帮腔。
冉秋叶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
就连到场请求学校,赶阎埠贵下台的家长,都有些疑惑起来。
“冉老师文文静静,看起来素质挺高的啊?她不会真像阎埠贵说的那样,是个胡乱造谣的吧?”
“人心隔肚皮!涉及到利益纷争的事情,很难说!”
“难道,大家都被,冉老师那张文静、漂亮的脸蛋给骗了?”
……
听着某些家长的议论。
冉秋叶心绪,更加地复杂。
早在阎埠贵还没放出来那会。
李大宝在冉秋叶,找他扎针的时候,听闻了一些消息之后,就决定先下手为强,将阎老西工作搅黄。
昨天。
他以“冉老师告别会”的名义,召集了二年三班的全体家长,正是为了此事。
他原本以为。
家中们手中,握有阎埠贵吃拿卡要的直接证据,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校方直接将阎埠贵开除。
谁想。
这阎老西那张嘴,说起慌来嘴皮子都不带歇的。
能将黑的说成白的,红的说成绿的,将人冉老师,给逼成这样。
这老禽兽,当真是可恶至极。
行吧!
既然你禽兽!
那我李大宝,就要比你,都更加禽兽!
想着。
李大宝就站出来表态:
“三大爷!
不,阎老师!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无耻至极。
你说冉老师为了转正,所以散播一些对你不利的谣言?
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多么的脑\/残?
据我所知,人冉老师家家庭条件可不差,就算转正,一个月也没多几块钱工资,人冉老师何必这样呢?”
轰!
李大宝此言。
倒是给在场的所有人,都提了个醒。
冉秋叶家境,确实是所有教职工中,条件最好的。
人还真犯不着为了三瓜两枣的,做这些缺德事。
校长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很严厉地问阎埠贵,让他拿出更实在的证据。
阎埠贵对李大宝,本就恨得牙痒痒。
在里面劳改那会,他就时常想着等出去之后,要如何整治李大宝云云。
要不是他出来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斗不过李大宝……
否则的话,早就将这可恶的臭小子,狠狠踩地上十回八回。
玛德!
你这臭小子!
在四合院里,与本大爷作对就算了。
怎地到了外面,你还要继续,与本大爷对着干?
忍不了啊!
阎埠贵那双贼会算计的眼珠子一转悠,立马就有了主意。
一不做。
二不休!
既然将冉秋叶都拉下水了。
那李大宝这臭小子,就不要放过他吧?
于是乎。
阎埠贵就表示:
小伙子,你这格局就小了吧?
我当然知道,冉老师家境不差。
但这个世界上,会有谁嫌钱多呢?
你怎么就不知道,人冉老师就吃准了这一点,才肆无忌惮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疯狂陷害我呢?
除此之外。
阎埠贵还暗示,李大宝和冉秋叶两人,有不正当关系。
还说。
冉秋叶平日里,一下班就往李大宝家钻。
待冉秋叶进入屋内之后,李家的门就立马关上。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轰!
冉秋叶的脸,红得就好像熟透了的番茄一般,鲜红的鹅蛋脸上,汁水仿佛都要溢出来。
娟秀的蛾眉,却微微蹙起。
喵的!
我倒是,想与那李大宝同志,不清不楚来着!
可谁知。
李大宝同志,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来着。
之前。
我变着花样,找借口去他家扎针看病那会,就用了不少小心思……
可李大宝同志,根本就不为所动。
要不是见他家那张可怜的小床,都快散架了……
不然的话。
人家都要怀疑,李大宝同时,是不是思想层面存在某些问题。
哼哼哼!
你们这些爱乱嚼舌根的。
实际情况都不了解,就在这里瞎说!
和李大宝同志搞破鞋?
是我不想吗?
是不能啊!!!
是你们说我和他搞,就能和他搞的吗?
下一刻。
只见冉秋叶俏脸越发地涨红,生气中似乎有夹带着浓浓的不满,看起来十分呆萌可爱,用蚊子般嗡嗡地声音,小声说道:
“还能干啥?
当然是扎针呗!”
轰!
在场的这些人群中,也不乏见多识广的聪明人。
闻言“扎针”两字,立马就有人兴奋起来。
“嗯哼?李大宝同志还会扎针?这么厉害的吗?恰巧我这些天,身子有些不舒服!\b能不能请大宝同志,有空的时候给我扎上几针?”
“\b别啊!谁知道他这个扎针,正不正经?要是不正经的那种……啧啧啧!只怕是危险啊!”
“我勒个擦!扎针?李大宝同志与冉老师?不会吧?我怎么记得,李大宝同志是有老婆的?他媳妇儿,长得还特水灵!”
“难说!难道大家没听过一句话么:男人有钱就变坏?听说这李大宝同志,可是个有本事的!这种男人,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并不奇怪!”
“有一说一!李大宝同志各方面条件确实很顶!就冲着他那张脸……我要是冉老师,我也沦陷!”
“这里是学校,请在场的各位女家长同志,注意影响,不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作风问题,向来不是儿戏!假若冉老师与李大宝同志,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咱们可得,去安保局走一趟了!”
(作者菌特意说明:
以上这些对话,发生的时候,均没有任何小学生在场!
因为。
此时的小学生,全都被赶到教室里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所以。
这里不存在任何,带坏青少年的风险!)
……
李大宝听了这些话,也是天雷滚滚。
无论如何。
他都没想到。
这些吃瓜群众的想象力,为啥这么丰富?
给冉秋叶扎针,这事是真!
但那些乱七八糟的,可全都是些子虚乌有的。
要他和冉秋叶,真有个啥……
被人说了,也就说了。
问题是,啥都没啊!
平白无故背这么一大口锅,甚至还有可能被安上了耍流氓的罪名,这可忍不了。
眼看这局势。
对自己,似乎很是不利。
无他。
只是因为。
在场的这些人,大多数都以默认了他李大宝和冉秋叶不清不楚这一点。
在这种情况下。
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然。
要想彻底,洗清自己的罪名。
还是只能,由谣言制造者——
阎老西来搞定!
好在。
此事倒也不难。
想完。
李大宝就从,系统空间内,取出一张【真话符】,用在了阎老西身上。
待那泛着玄黄色光芒,只有李大宝才能看得到的流光,彻底进入阎埠贵身上……
那阎埠贵只觉得喉咙部位一痒,就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入一般。
下一刻。
就自顾自地,开始自爆。
将他在学校和四合院里,做的那些奇葩事,如此这般地,全部抖落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满脸不敢置信。
阎埠贵见大家不信,就又详细补充了很多细节。
有了这些细节的支撑,大家想不相信,都很难。
校长闻言大怒,直接就将阎埠贵给开除了。
阎埠贵听到自己被开除,心中慌得一批。
开除泥\/煤啊!
本大爷家里,现在山穷水尽,一颗米都没啦!
还等着重返学校,领了工资,养活一家老小呢!
就这么被开除!
你让我们老阎家,都去喝西北风啊?
心里是这么想着。
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道:
“校长!
开除得好!
我阎埠贵工作能力堪忧、人品爆差,简直就是人民教师队伍之耻,实在不配担任人名教师之职!
开除得好!
早就该开除了!”
说着。
他双手还不受控制地,鼓起掌来。
众人目瞪口呆。
人至贱,则无敌!
像阎埠贵这种,做了亏心事,还能如此平静自爆的,简直让众人叹为观止!
阎埠贵心中,却天雷滚滚。
踏\/马的!
我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中邪了?
怎地嘴上,净是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139和李大宝同志搞破鞋?是我不想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