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慢慢合上,游隼正在上台,在这间隙我端起酒杯饮尽,全身开始微微发热,回过头又找安格尔要了一杯哈维撞墙,“这么好喝吗?安格尔,我也来一杯哈维撞墙。”塞姆见我连点三杯哈维撞墙,也跟着要了一杯。
“感谢斑鸠小姐给我们带来的美妙的歌曲,下面欢迎sook舞团给大家带来舞蹈地狱。”游隼刚上台又急匆匆退下去,幕布又慢慢拉开。
台上一排十几人站得整整齐齐,都是一袭的黑色紧身衣,脸上带着哭脸面具,站得笔直却都低着头,开始了一段极慢节奏的爵士舞,台上每个人的缓慢舞动配合着诡异的背景音乐让人看着有些头皮发麻。
他们跳到一半都突然转过身去,最中间那人瞬间直挺挺倒下,可把我吓了一跳,紧接着跳着跳着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个舞者。
他转过身,面朝着我缓缓取下面具,一对鹿角从他头上生长开来,越长越高,长到最后已经如同一颗树一般巨大,我以为他是鹿先生,却见其他倒下的人头上也开始长起鹿角,越长越茂盛,整个舞台瞬间变成一片鹿角聚成的森林,台下顿时掌声如雷。
探照灯由白转红,鹿角的影子打在台上更像森林了,那森林里却3夹杂着更多奇怪的影子舞动着,仿佛瞬间成了一场皮影戏。
森林里这些影子有些像人,有些像动物,有些却像怪物,他们都发出声声呐喊,哀嚎,那些怪物突然静止,整个身躯慢慢变成动物,人的影子逐渐淡去,探照灯又由红转白,只剩下了动物的影子,幕布慢慢合拢。
一看如此多鹿鬼,我想着总该有一个是那天见到的鹿先生吧,便回头问安格尔:“刚刚鹿先生上场了吗?”
“没有,那个鹿先生要杀费恩,我可不能让他进来剧院。”安格尔将两杯哈维撞墙递给我,我将其中一杯转交给塞姆,塞姆点头致谢。
“费恩也在吗?”
“下一场你就能见到它了。”我点点头,一口喝下半杯哈维撞墙,忽地笑道:“安格尔,费恩要演空中飞鸟吗?像马戏团那种空中飞来飞去,哦,想想就觉得那实在是太危险了。”周围人也一齐哈哈笑起来。
“非常感谢sook舞团给我们带来的美丽的舞蹈,下面有请goochear先生为我们带来魔术表演。”
幕布拉开,只见台上goochear一人带着鹦鹉面具,左手拿长杖,右手拿黑色礼帽,身前一个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鱼缸,鱼缸里空空如也。
goochear先将两只袖子撸上去,向我们展示了空空的礼帽,然后将礼帽长杖放在桌上向我们展示了他空空的双手,他的手指修长而光洁,好看极了,只见他右手轻轻拂过礼帽,礼帽里便长出一朵花来,台下哗然。
花慢慢盛开,goochear对着花朵一抓一放,那花朵瞬间消失不见,而他手中却多了一把种子,他将种子撒进礼帽,飞出一件长袍。
长袍落在了goochear肩上,goochear将长袍一挥,遮住自己,长袍落地,goochear已经消失不见,那正在此时,长袍里却登时飞出一只鹦鹉。
“那就是费恩。”安格尔在我身后出声,我这才知道费恩原来是这样一只绿尾灰鹦鹉,费恩绕着舞台飞了两圈,最后悬在半空,双翅一震,礼帽里便弹出了goochear的头颅,我吓得一哆嗦。
只见
2.故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