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福总司令拍桌子之后,整个司令部一片沉默,没有一人接一句话。杨国福又拍着桌子大吼了一通,到了最后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吼什么后,终于发泄完毕,有气无力地瘫倒坐下。
许久,杨国福才又虚弱地说了一句:“第一军、第二军是我们北方集团军最精锐的野战部队,居然打成了这样。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诸位同仁笑话,打仗我是外行,我如今是什么主意也没了,请诸位老兄救救命,出个救命的主意。”
偌大的司令部里依旧一片沉默,没有人接话,不是不接,是无法接话,不敢接话。半个月前,同样是在这里,同样的局面,同样的话语,骁勇善战的第一军军长于文泽满不在乎地接了军令,向同僚们笑嘻嘻地说等着喝他的庆功酒。两个小时,八万多最精锐的第一军被打残,于文泽中将战死。
数天前,第二军军长乐谦中将喝了敢死酒,搬走了七万精兵,三分之二的神机营,小心翼翼地上了战场,一天,打完。
在座的几十位,没人觉得自己会比于文泽、乐谦更能打。
望着死一般的沉寂,杨国福有些发狂了,狂拍桌子,喝道:“你们以为现在当鸵鸟不出声就没事了!玉门关丢了,兰州能守几天?北方集团军丢了,我的脑袋保不住!你们也别想活!”
下面仍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时光像凝滞了一样,整个司令部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不知何时,杨国福走到了李大鼎的面前,跪了下来,说:“李大帅,过去是我杨某对不起你。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请您出山,救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是帝国元帅,无尽的荣华富贵都给你……”
说着说着,杨国福仿佛精神崩溃了一样,抱着李大鼎的腿哭了起来,
大家刷刷地望向了李大鼎。
李大鼎缓慢地站起来身子,挽起了杨国福,说:“不要这样子,你是一军之首,你这样子,军队还怎么办?”
“即使你不说,我也要去。”
“文泽与乐谦都是我的学生。学生战死了,现在他们的老师该顶上去了。”李大鼎缓缓站起了身,声音中竟有些苍老,一众的将军第一次意识到李大鼎不管如何硬朗,可已经是个胡子雪白的60多岁的老人。
杨国福死鱼一样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带头鼓起掌来。除了他的几个死心塌地的跟班将军也随着响起尴尬的掌声之外,其他人心中都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没有动作。
参谋长卢象盛是个实诚人,也是李大鼎在军中少数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人之一。他当即站起表示反对,语气坚决:“若非到了最后关头,不能让李将军上一线作战。目前我集团军还有整建制的六个军,上校以上主战军官一百多人,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李将军年纪太大,近年来一直负责后勤工作,我不敢质疑他的军事素养,但是久不经战场,与一线战斗人员也已陌生,这样必然影响战力。”
“而且,李将军是帝国荣誉之花,在军中有着特殊地位。万一他有个闪失,无论对我军的军心,还是对于帝国的舆论,都是一件不可估量的事情……”
卢象盛参谋长的话还没说完,杨国福已经变黑了脸,目光十分难看,语气不善的问:“什么是最后关头?李将军是帝国荣誉之花,那么我等就是残枝败柳,不值一提了?帝国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卢参谋长,你倒是说说,该派
第二十三章 老将出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