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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杰和自己的手让他联想到了陈黔。郭杰两次症状都是一模一样,而两次都是因为接触了陈黔。他嘀咕道:“这个陈黔……到底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深深植入了他的心中。
      程旭昭说要查一查陈黔,郭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陈黔的身份证号。程旭昭看着写着一串数字的纸条,握在了手里。
      他避开其他人,在阴暗空寂的楼道里,拨通了电话。
      “喂?昭啊,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粗犷的男人,接到电话煞是欣喜。
      “嘿嘿,舅,我想您了呗,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电话对方嘿嘿一笑,十分精明,“臭小子,有屁快放,又有什么来求舅?考试又没考好要开家长会?”
      程旭昭失笑道:“舅,我都大学了哪儿还会开家长会,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想找你查个人。”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发出拉椅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环境变得安静了许多,像是从办公室走到了室外,这时那人才吼道:“臭小子,你当老子派出所是你家开的?想查就查?在学校给老子安分点儿,别惹事!”
      “我又不闹事,我就查查这人什么背景,我每次都吃亏,了解一下又不怎么样!”
      “你怎么吃亏了?”
      “我不过跟他打了两次架,每次打完都中毒。”
      “中毒?小小年纪耍这种手段,你小子不是骗我的吧?”
      “我骗我妈也不能骗您啊!”
      “嗯……”对方沉默了片刻,“身份证号发过来,我给你看看。一会儿给你回过来。”
      “好嘞好嘞。”程旭昭挂了电话立刻把身份证号发了过去。
      过了十几分钟,电话回了过来。
      程舅舅的声音有点沉重,说道:“这孩子有点儿怪……背景确实还有点复杂,你离他远点儿。”
      “哦?怎么复杂了?”程旭昭很兴奋。
      “父母双亡,身上还牵扯着……命案。”
      这一下,连程旭昭都吓住了。
      “他妈妈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由奶奶抚养长大,父亲根本上不管,后来他奶奶死了,死的时候现场就他一个人。”
      “他奶奶怎么死的?”程旭昭的手微微颤抖。
      程舅舅沉默片刻,“中毒身亡。”
      程旭昭愣住了。
      “当时他年纪很小,十岁不到旭昭,”程舅舅声音很严肃,“离这人远点儿,破碎家庭的孩子心理状态可说不准……”
      “哦。”程旭昭震惊地回不过神来。
      程舅舅正准备挂电话了,他突然又问道:“舅,你这些资料能给我一份不?”
      程舅舅骂道:“想什么呢!搞好你的学习,再胡闹我告诉你爸妈!”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程旭昭此刻却觉得胆战心惊,那乐尔岂不是一直在与狼共舞,她岂不是有危险?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程旭昭不敢耽搁,立刻给乐尔打电话,乐尔刚刚和周末分开,在回寝室的路上,程旭昭说要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她,原本不想见他,却听出他语气中的焦虑,于是在二期宿舍入口的地方见到了着急的程旭昭。
      程旭昭一看见她,二话不说开门见山:“乐尔,你不能再理那个陈黔了,他很危险!”
      乐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倦,一丝烦闷:“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的,他这个人不简单!”他伸出自己的手给她看,“你看我的手,郭杰的手也是这样,都是打了他之后就呈现中毒的症状,而且我打电话……”
      “呵,”乐尔无奈地冷笑一声,打断了激动的程旭昭,“你承认你把人家打了?”
      程旭昭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还想说什么解释,乐尔却完全不想再听了,伸手阻止了他。
      “程旭昭,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觉得我们都要冷静一下,重新梳理一下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我们还是……”
      “乐尔!”程旭昭几乎是大吼一声打断了乐尔,他能感觉到那句“分手”呼之欲出。他看着愣住的乐尔,降低了自己的音量:“你最近太辛苦了,先休息一下,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乐尔还想继续说完,程旭昭几乎头也不回的立即跑掉,连半句话的机会也没有留给乐尔。
      程旭昭和乐尔之间似乎有了某种默契,彼此不联系,不打扰,两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过去。程旭昭以为乐尔是因为自己打了陈黔而生气,他想,等时间过了乐尔气消了,她一定会回心转意,他一定要告诉她陈黔的可怕之处。乐尔呢?她的心却是一片空白,她在等自己想清楚。
      这几天,乐尔也没有再去陈黔家里,只是每天都会假装无意经过陈黔经常呆的实验室门口,连续一个星期陈黔都没有出现,想必是在家里休整。
      郭杰知道了程旭昭调查的事情,摸了摸下巴给程旭昭出主意。
      “我说,空口无凭,你这么去跟卓乐尔说,她未必会相信。”
      程旭昭一脸沉重,觉得郭杰说的言之有理。
      “可我舅不可能把他们派出所的资料给我的。”
      郭杰摸着下巴想了半晌,突然说道:“你说……派出所有的资料,学员档案里会不会也有?”
      程旭昭眉毛一挑:“你是说……夜探档案室?”
      几日之后,陈黔回到了学校,脸上的伤淡了许多,他没有向老师反馈,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伤是怎么来的。然而,校园里莫名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点名到姓直指陈黔。学校开始谣传他是杀过人的人,接触他的身体轻则中毒,重则死亡,一时间风起云涌,议论纷纷。传言太过玄乎自然没有人信,却将陈黔推到了风口浪尖,也在人们心中种下了好奇和怀疑的种子。大多数人纷纷议论的是陈黔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这样的谣言都要捏造了污蔑他。
      素来淡漠的陈黔也开始有些紧张,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在造谣传播了一段时间,势头逐渐淡化的时候,有人复印了他详细的医疗档案,详细记录着他去各大医院查毒验毒的记录;以及小学到初中的学校评语,好几次劝退和劝转学的记录,甚至有一张单独打印的纸特地提到了陈黔奶奶的死。虽然记录中没有写出劝退的具体原因,可是陈黔的成绩优秀,也无违纪纪录,却有多次劝退纪录。谣言本就靠捕风捉影而存活,一份似是而非的评语,一份与毒有关的查询记录,再加上之前的谣言种下的种子,仿佛成了一种印证,一时间学校风起云涌,纷纷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
      “你知道吗?有人因为他死了……”
      “怪不得说他是怪胎呢!”
      “真是白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怪不得每天不是长袖就是白大卦,里面是不是长了毒瘤还流脓?”
      “还是离得远点儿好……”
      风言风语尽数传进乐尔的耳里,起初她是十分不以为意的,可是当各大展操上张贴着那些所谓医疗

第十四章 身世被揭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