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若让位的时候颇为依依不舍。
“既如此就让本王的手下好好的伺候你们几个吧。”高景祚道。
刺客一听高景祚的话,刚刚燃烬的小宇宙又死灰复燃了,一起怒瞪着他。
高景祚身后的侍卫们狞笑着朝四个刺客走去,一人手里拎一个,就跟拎小鸡仔似的。
众人可以预期,在下一秒钟就可以听到大内专用手法下那错位身体各骨节的声音了。
杜子腾小声和手下人嘀咕道:“听说这些个杀手牙齿里的都藏有毒囊,不知是真是假?”
高景祚眼中眸光一闪,一个手势,还未等侍卫们卸下刺客的下颚,黑血从刺客的嘴巴里不断吐出来,他们的眼珠凸起,恶狠狠地瞪向杜子腾的方向两眼一翻,直接蹬腿。
众人一起看向杜子腾。
“在下,在下,并不是有意的。在下只是听闻江湖上有此传言,并不知道他们真的会将毒囊藏在牙齿里。”杜子腾一脸慌乱、惊恐地解释完,然后对着那四个死不瞑目的刺客双手哆嗦着合十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诸位莫怪,诸位莫怪!”
郑安若莫测高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才缓缓地的笑道:“通常杀手被抓住,会在第一时间咬碎毒囊自杀的。想来这几个一定是新丁业务不熟练,他们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你。”
杜子腾看着刺客的死状,心里一阵的翻腾,秉持着说多错多的道理,识相地躲在了手下人的身后闭嘴。
众人见他胆怯的模样不由鄙视,暂且放过了他,继而转向围观死状难看的四名刺客。
“从他们的装束上看,实在看不出到底哪门哪派的杀手。”高景祚手下的侍卫仔细地翻捡着刺客的衣服里外。
“摸上去感觉怎么样?是的,还是软绵绵的?”郑安若看着翻得不亦乐乎的侍卫问道。
“……”侍卫愕然,“和软绵绵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就是看你摸得这么兴奋的,随便问问。”可是看她的眼神绝不像随便问问那么简单,里面充满了八卦的光芒。
“要不您试试?”一个侍卫建议道。
“呃,还是不要了。”郑安若羞赧着瞟了一眼颜隐,“当着我家隐隐的面摸别的男人尸体,隐隐会吃醋的。”
背着他摸也不行啊。没看到,那个不怕死提建议的侍卫已经被颜隐冰冷的眼神冻僵住了吗。高景祚汗涔涔的看着自家倒霉侍卫,心里腹诽着。
柳毅嘴角抽搐着,对望天的清光和白羽说道:“清光,白羽,外边风大,扶郡主进帐。”
“好啊,好啊。反正死人也没什么看头。”郑安若拉着颜隐的手,回身看着高景祚、云沧海和躲在侍卫身后的杜子腾说道:“隐隐,我们和大叔他们打麻将吧。”
大叔,万恶的大叔。
高景祚和云沧海眼睛、眉毛抖个不停:我们比你家隐隐大不了几岁。
杜子腾对着手指郁闷了,好像他没有颜隐的岁数大,怎么也成大叔了。
……
主帐内。
“稀里哗啦”的麻将牌碰撞的声音,配着唧唧喳喳的说话声,让大帐内立时变得和菜市场有得一拼。
“阿杜啊,你们家的阿仲,真是聪明伶俐、博学多才。我们家的侍婢们和他在一起才短短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出口成章会用成语了。”郑安若一边码牌,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
坐在她下家的杜子腾忙半欠着身子,客气道:“郡主谬赞了。”
“我说的全都是实话,绝无半点虚言。”郑安若特真诚的看着杜子腾说道。
“……”杜子腾被她那真诚的眼神给吓到,心中不由升起一种不安。
郑安若继续说道:“这么不可多得的人才,实在是少有。我对他更是【爱不释手】。不对,他又不是东西不能用这个成语,应该说是‘爱才若渴才对吧?”她看向杜子腾以目询问,见他忙不迭地点头后,才又说道:“所以,阿杜是否能忍痛割爱,将他送给我呢?”
“郡主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分造化。在下自当双手奉上。”不过是一个书童,杜子腾可不想得罪她,急忙应承下来。
“我就说嘛,这相府出来的人,就是比一般人要知情识趣的多。”郑安若的眼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了杜子腾身后一个长相平凡的侍卫的脸,停留在云沧海的脸上,转瞬又回到自己的牌面上。
“在下惶恐。”杜子腾低头说道。
“只要你的银子不惶恐就好。八万。”郑安若看着他莞尔,出牌。
一道寒光从郑安若的身后向他射来,他拿着牌的手一抖,“啪”的一下,手中的一筒就掉到了桌面上。
郑安若眼疾手快地拿过来说道:“碰!”
“郡主,在下,在下并未想打这张牌。”杜子腾小心翼翼地说道。
“死牌落地,你还想反悔不成?”郑安若脸一沉,不悦道。
“在下要打的就是这张牌,就是这张牌。”收到颜隐冷冻射线后,杜子腾立马改口。
“还是阿杜的牌品好。不像有的人,稍稍输了几个小钱便恼羞成怒,耍赖不认账。”郑安若夸赞着杜子腾。
难道,她这是为了自己曾经因为输了二两银子,便打击报复赢钱的人而忏悔?高景祚在心中暗道。
杜子腾身后的侍卫听了他的话,面色平静如常,可是眼底深处那叫一个别扭。
……
码长城这种促进感情交流的活动,一直持续道日落西山还在进行着。
杜子腾、高景祚、云沧海就觉得这感情虽然没见加深,
第80章 杜仲的身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