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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皖右十年事(七)[1/2页]

西唐往事之迷途的先驱 时念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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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到三国联军至昌城以北,不见城池映入眼帘,却见重重关隘连绵,不知该作何应对,岳庸乃召诸将入帐商议。
      城北关隘皆以木材为骨,土石为肉,夯实坚固,不惧火烧。自北向南一共三关,北边最长的名曰落鸿关,高约两丈半;中间次长的名曰摧寇关,高约三丈,屯有大量礌石滚木;南边最短的名曰背水关,高约三丈半,墙上屯有煤油、浓酒若干坛。
      另一头,太祖已命成祖留守东州,自己则同众将领东州兵七万入昌城。闻联军已至落鸿关下,太祖乃召众将,于昌城府衙议定战事。
      太祖坐于堂上,谓张形彪曰:“张大夫料事如神,敌军动向皆如卿所言。今,敌军已临落鸿关,卿有何退敌之策?”
      张形彪乃拜曰:“昨夜,斥候来报,言敌军士气低迷,人人皆有眼袋,可见子高将军之袭扰甚有成效,彼军心之涣散指日可待。是以,微臣之策仍是一个拖字。”
      公子嘉闻言,大为不悦,上前曰:“张大夫说的什么话,今敌军新至,尚未立足,人困兽乏。反观我军,已至昌城二十余日,士气高昂。此时不击,破敌更待何时?”
      太仆陈熙衍上前曰:“公子嘉所言甚是,臣附议。微臣司我唐国马政,深知我军铁骑之骠悍,不若乘此良机以我龙骧之军破之。”
      归德将军庞元出列,曰:“马再强壮能状过东阖角鹿乎?马骑之长,在于游击、牵扯,冲阵仅比绒羊骑稍强些。且我军用于冲阵的重骑不过万余,余下的一万越骑、两万轻骑皆是用于游击之兵。焉有以万人冲数十万的道理?”
      大司农乔里拜曰:“禀王上,臣下不知行军打仗,只知若是此时出击,吾军修筑三关岂不徒劳?”
      太祖抚髯而曰:“大司农说得好,此三关图纸乃寡人废寝忘食所绘,乃我昌城军民戮力同心而筑,是寡人之心血,亦是军民之心血。有此雄关三重不守,反以寡敌众出关而战,焉有此理?”
      公子嘉乃拜于地,曰:“末将愿领军令状,王上只须与我雄兵五万,必破关外乌合之众。”
      太祖哂笑,曰:“乌合之众?王侄啊,汝与子高孰强也?”
      公子嘉答曰:“自是子高,以军功论,子高曾助镇南大将军攻取渌疆,今又以两万士卒挫彼六十三万大军,嘉弗如也;以武艺论,嘉徒有气力,与子高比试百次未尝胜过。”
      太祖点头曰:“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若不是子高年少,寡人早授以高位。然,纵使以子高之勇武,也不敢与敌将安诚捷逸正面一战。吾素闻汝自恃力大,可徒手搬到公牛。但你可知安诚捷逸曾与猛犸角力否?你可知他前些年曾一人屠戮千人之军否?”
      公子嘉闻言,大惊曰:“嘉自小生在司戎,曾于年少时见过安诚捷逸,此人不过比常人高大些。王上所闻必为流言尔,人怎可与猛犸角力!纵然为真,也不过是一个大力莽夫尔,不足为惧。”
      太祖复笑曰:“前日子高来书,信上说的除了军情就只有两句:‘安诚捷逸只可避不可战!此人之强已凌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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