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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祠堂[1/2页]

世代术士 大水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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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兵器在手,心里踏实了不少。门内透出的邪恶让我们的血液跃跃欲试。方庸走在我前面,伸手去推开门,推了好一会门竟纹丝不动。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两下,低声咒骂了句,转过头对我说道:“愣着干嘛,帮忙啊。”
      我点点头,帮他一块推,手一碰到铁门,瞬间感到一阵冰冷,指尖仿佛被冻伤般疼痛,我们推了好一阵,这门仍旧纹丝不动,仿佛门缝冻得结结实实一样,完全憾不动。
      按理说我们两个成年人合起来的力气应该不小,不至于连个门都推不开。
      “会不会给人从里面锁了?怎么连动都不动。”我说,推过门后看两手,两只手冻得跟红烧猪蹄一样。
      “我刚才检查过了,门根本没有锁。”方庸喘了两口气,往手掌呵了两口气,一鼓作气又推了两下。
      这不过是个普通的黑漆木门,里面却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怕再这么耗下去待会有人经过,看见了就不好了,便对他说:“要不我们翻墙过去吧,我看这里的墙壁也不高。”
      小时候我们老是去偷别人家种的番薯或者偷摘别人家的果实,又怕被主人知道,就伪装成老鼠把别人家的地翻个地朝天,或者把树枝折断果实打落一地,结果人家田主怒气冲天的找上门来,我们害怕又不敢回家,便偷偷的跑到祠堂躲起来,传闻我们老家的祠堂下面藏了只妖怪,祠堂里破落不堪,门也终年不开。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孩像叠罗汉一样,上去后再一个接一个扯上去,跑到祠堂里一躲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以为没事了才从里面翻出来,结果回家还是免不了一阵恶棍。久而久之,翻墙爬树的技巧是越来越好,破坏力也越来越强了。
      虽然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不过我刚才目测了一下那面墙,大概就只有两个半人高,如果我在上面踮起脚尖举高手的话,还是可以翻上去的。
      我想我才九十多斤,也不是那么重,方庸在下面撑着应该也挺轻松的,就再追问道:“怎么样?”
      方庸面露迟疑,犹豫地看着我。
      我一着急,忍不住吓唬他说:“你要是不要的话我们就回去了,保不准也许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呆会被人发现了,反而更麻烦,没准还得去牢里呆上一夜。”
      方庸一听我说要回去,连忙点头说好,他这种人不怕吃牢饭,反正他还没进入就会有人来保他出来。
      方庸蹲在地下,让我踩着他的肩膀,然后他再站起身来将我撑高。当我站上他肩膀的时候,忽然觉得那些艺术表演的人太伟大了,他们能够站在对方的手掌跳舞,而我还是站着肩膀还摇摇欲坠,整个人得半趴在墙上才不至于往后倒。
      我很顺利地爬上墙沿,墙沿还没有一个巴掌大,我坐在上面有点悬,我反过身一手抓着沿边,另一只手伸下去扯他。
      忽然间我背后一重,差点摔下去,后背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似的,冷冷的嗝得生疼,我心里一悚,再看方庸的表情,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敢转过头,连眼神都不敢乱瞟,我能感觉到对方瘦骨嶙峋的胸骨贴在我热乎乎的背上,两指像爪子一样的手指勾着我肩膀,甚至我似乎听到他呼吸出来的阴气碰撞到我脖子上的皮肤时发出的摩擦声。
      刚才上来的时候为了方便,我把小刀含在嘴里,这是一把两面刀锋的匕首,我没办法将它衔住,这样很容易就割伤嘴角,于是我将它含在嘴里,刀尖朝外,我想这个时候只要我一转头,没准能将对方的脑袋割下来。
      站在下面的方庸也有这种想法,一直指使我往右往右,我看他一脸焦急又兴奋的模样,真是恨死他了。
      心一横,我闭上眼猛得转头,霎时间嘴巴里好像咬到石头一样,牙齿蹦地嘎嘎疼,疼得我睁开眼睛,这时背突然一轻,我一看,面前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
      我嘴里咬着刀,牙齿疼得要命,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也顾不得擦,将刀子从口中拿出后,又伸手将方庸扯上来。
      将他拉上了基本不用我出力,他只是借我的手有个着力点,自己蹭蹭地两下就跳上了。
      顺便一提,我拉他的时候俯下身流了不少口水在他脸上,方庸一上来就拼命的擦脸,我顿时觉得畅快多了。
      从高处望过去,这祠堂还挺大的,很像北京的四合院,四周高高隆起一面墙,正好围成一个长方形,我们这面墙下是个小天井,天井前面是门,正如方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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