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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云南[1/2页]

世代术士 大水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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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是个极其美丽的地方,去之前我对她充满了向往,大理、香格里拉、古滇国、丽江古城……都是些极美的地方。不仅有着怡人秀丽的风景,还有动人神秘的传说。
      我对她日日思念,天天盼着时间早点到,老早以前我就想去云南了,高原的森林,高原的风情,也叫我悸动不已。
      方庸不得不多次提醒我,我们不是过去观光的,是去办事的,尽管如此,还是不能使我激动的心平复。
      话说回来,只从那次收到三张票后,我们就再没收到什么关于这三张票的信息了。如果真如方庸所说,是十墓或者陈凰寄的,我能想到他们寄票给我们的原因只有一个——跟连丘有关。
      但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寄给我们。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一致认为连丘去云南,是为了另一块玻璃,而那种东西十墓或者陈凰也想要,于是找我们过去。
      当然这是极其幼稚的想法,而且都是我们的推测,但除了这样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解释了。
      不过对于另一块玻璃的存在,我是认定的。既然在林家的神庙里有,那为什么周家就没有呢?没准我们家也有。
      随着日子的接近,他们又讨论起另一件事来,那就是我们到底应不应该过去。
      确实,危险先不论,单收到三张票就跑到一个地方去,这不是太傻了吗?不管是连丘还是玻璃,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就算我们没有趟这浑水也不碍事的。而我们也没有必要傻乎乎的这么做。
      但从另一方面想,对方既然只寄了三张票过来,而且什么也没说,难道不是一种自信,他笃信我们一定会过去。
      就是因为这一点,王昊很不爽,他觉得被人耍了,于是死活不肯答应,我看得出,方庸也有顾虑,他也不怎么想去。
      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的激动,不知该说我粗心大意呢还是神经大条,总之不会是好的评价。
      今天他们又吵起来了,王昊只有两个字:“不去。”他吼得大声,把在阳台假睡的我给吵醒了。
      方庸说:“我没说要去啊,只是想分析一下而已。”
      “有什么好分析的,事实明摆着在哪里,”他停了下,平息自己的怒火,压抑着声音说:“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我已经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
      方庸闭上嘴,转过身看到我在后面,他怔了下,我未等他开口,就先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去了。如果我们不去,对方那边应该也会有动静,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方庸点点头,走过来把我拉到阳台上,我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余光瞄到王昊恼怒地模样,又看了一眼方庸的脸色,就顺势跟着他出来了。
      “他怎么了?”我问,“总感觉他最近情绪特别容易失控的样子。”
      “失恋阴影,失恋阴影。”方庸说,他边说边朝我的专属椅子走过去坐下,又招手让我过去。
      碍于王昊在,我便坐在他旁边的地上,背靠着他,说:“他不是早就失恋了吗?阴影到现在还没消啊。”
      “不是啦。”方庸吞吞吐吐地说。
      “那是为什么?”我问,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因为一个女人变成这幅模样,变就变了,都大半年过去了,还转不回来了。
      方庸深深地看着我,碰碰自己的额头,皱着眉头想了下,说:“是这样的,楼婷呢跟小黑在一起了。”
      “啊!”我装作吃惊的样子啊了声,实际上却并不觉得惊讶,老早我就感觉他们俩有一腿了,现在才在一起我还觉得有点迟了。
      “好像因为大伟那件事后,他们俩关系就更加好了,不知不觉就走在一起了。”他说。
      “哦。”大伟的事件过后,他们所在的社团也解散了,小敏倒是没事,事情平复后第二个星期她就出院了。她可真是幸运,没有学他们往眼睛里滴牛泪,要不然,没准也的去了。
      至于那个上吊的警察,其实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只是刚好那天执完勤后他上吊自杀了,听说他在外面欠了一大屁股债,自杀也是为了躲债而已。
      方庸见我不说话,便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转过头看他,笑嘻嘻地说。
      “撒谎,要是没有你能犹豫这么久。”他摸摸我的头,宠溺地说。
      事到如今,我还是很不习惯两人这种亲昵,每每他温柔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心里头乖乖的,说不出那种感觉,好像什么东西流失了一样。当他碰我的时候,我得费好大的劲才能忍住不将他推开。
      “你是不是很想去云南啊?”他问。
      我点点头,道:“嗯,挺想的。”
      “等我毕业了,我带你去,到时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下,等他毕业还有两年,日子还长呢,有得等呢。但我不能打击他,于是对他笑道:“好,就等你毕业了再说。”
      这件事就这么暂定下来了,我不再期望云南的旅行了,没那么期待后,脑袋反而冷静下来了,综合前后想一下,忽然觉他们说得很有道理,我太冲动了。
      过了六月初五,我们没去火车站,自然也没搭上火车,放暑假了,我们都呆在家里,七月的天气热得能把人烤融,风扇窗台大开都没有用,这时候的阳台去不得,去了就跟进锅炉一样,四周的景也没什么好看的,叶子怏怏的,好像害了病一样。
      王昊本来应该回家住的,但他没有。王叔已经出门了,嫂子倒是打过几次电话到家来,催促王昊回去。王昊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很在意这件事,他不想回去,其实就是想知道还会不会有信送来。
      熬啊熬啊,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才过四天,门口就又出现了一封同样的信。
      这次是的信是今天放的,我能肯定,因为方庸几乎天天傍晚跑到下面去巡视,他为了面子说是去走走,纳凉,其实就是为了去看有没有新的来信。
      看来他们的日子过得是真无聊了,又没有委托,如果这不是封邀请信,也许我们也得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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