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eses而手握长剑,站在床边的成蹊,将这一幕幕看了个清清楚楚。风倾颜虽未明说,他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紧了紧握剑的手,双目猩红,用力抿了抿唇,转身便走。
eses“站住!”风倾颜高喝一声。
eses成蹊脚步一顿,心中惊讶:一个大夫,说出口的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字,为何,会让他有一种不容抗拒的感觉?
eses“回来!”
eses又是两个字。少年站着沉默了片刻,转回身,走了回来。
eses“他害妻,你弑父。你与他,又有何区别?嗯~~?”风倾颜冷冷地看着被仇恨逼红了眼的少年。
eses“我——”成蹊一时语塞。顿了顿,默默地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eses堪堪缓过神来的嬷嬷,听见“季大夫”提到“弑父”两个字,这才反应过来成蹊刚刚要去做什么。连忙跪爬了过去,死死地攥住了其衣摆,既焦急又后怕:“你这孩子!万万不能去啊!”
eses“嬷嬷!”成蹊一腔愤怒无处发泄,只好狠狠地向下一挥手中的长剑,怒吼了一声:“啊——!”
eses剑尖在地上划出深深的一道痕迹,同时,随之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刺——”
eses这样的暴怒失控的成蹊,风倾颜头一次见。就连在擂台上,也从未见过他如此这般。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少年,还有如此男儿血性的一面。
第两千三百六十五章 你与他又有何区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