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黑衣人灼灼的目光里透露着无尽讥讽,道:“你梦寐以求的心经,我已经得到了。”
      原觉的面容因骨骼尽碎的痛苦而扭曲,惨笑道:“好,很好。原某机关算尽,原来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黑衣人收掌而退,野兽般灼灼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妖媚女子,淡淡道:“水仙,你做的不错。”
      那妖媚女子莞尔一笑,道:“能得楼主赏识,小女子实在是受宠若惊。”
      原觉强撑着身体,好像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悟道:“心···心经已是你的囊中之物,那么下一步···就是鬼哭神刀了?”
      黑衣人不答,负手看天,眼神里流露出温柔与寂寞之意。
      那妖媚女子素手一指,吃吃笑道:“原觉,你真是个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大傻瓜,他就是金风玉露楼的楼主,什么神刀神剑的,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原觉奋力运起真气,两足弹起,将全身上下仅余的一点气力使了出来。他不是要斗,而是要逃。如果连自己都掉进了陷阱了,那边傲山等人岂会有识破的可能?
      可是他也没有任何溜走的机会,因为崔命的判官笔、赵骏的双掌、那剑客的剑同时攻了过来。原觉听着利器刺破自己胸膛的声音,紧咬牙关。血从他的齿缝一丝丝钻了出来,那妖媚女子玉手捂面,指间却探出一只眼睛,娇声道:“疼吗?原公子?”原觉怒目而视,强忍苦痛,凄声笑道:“宁水仙,你尽情得意。不过原某的师兄,会为原某报仇的!”
      黑衣人淡淡道:“幻梦原知晓虽然剑法无伦,但依他一个人,还是撼动不了我金风玉露楼的。”
      原觉五官流出的血水已经他原来俊朗的面容掩盖,他放肆地狂笑,在那名唤水仙的女子说不出的恐怖与狰狞,仿佛地狱里爬出的索命冤魂。
      “我说的是我师兄厉婴,你们却以为是我哥哥原知晓,可笑,可笑···”
      这是原觉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真的成为了孤魂野鬼。那叫水仙的女子听罢出了一身冷汗,黑衣人却不以为然。崔命、赵骏并不知道厉婴其人,也颇以为微不足道。只是看着已断气的原觉浴血淋头、目眦尽裂的狞笑面孔,俱都心头一寒。
      黑衣人不也理会,道:“崔命,赵骏,你们两个把原迷影埋了。”他指指萧笙,面朝那叫水仙的女子,问了一声,“这人怎么处理?”
      那叫水仙的女子娇声道:“楼主,这小子眉清目秀的,杀了怪可惜的,要不就让我把他带走,等玩够了再杀也不迟。”
      黑衣人微微点头,众人便依他吩咐去行事了。那叫水仙的女子一把抓起萧笙,贴近了他,吐气如兰,耳语道:“你若说出你师父的名字,本大小姐保证让你过把神仙的瘾。萧笙脸色一红,垂头不语。
      刺斜里突有一柄剑破空穿来,在霞光映衬下,熠熠生光,璀璨耀眼。那剑客想也不想,看也不看,迎着锋芒反手将剑鞘挡去。“”兵兵“”两声交击,直震得他胳膊发麻。
      那叫水仙的女子目送秋波,嘴角含笑道:“七嗔大侠,要是能诛杀这不速之客,小女子今晚就陪你了。”
      那剑客回首冷声吟道:“普天之下,除了封一策,用剑的人谁还是我敌手?”
      黑衣人依旧负手而立,一副与自己的无关的样子。他相信那剑客的剑法,正如他相信自己的“”大绝灭印“”一击必杀,对手中了绝无生还之理。
      沈小虎在风铃客栈摆宴,找最好的位置,挑最好的酒,上最好的菜。意思已经很明确,作为边陲有头有脸的人物,沈小虎绝不会让自己的客人扫兴。应邀的诸人自然觉得他出手阔气,豪爽,也愿意结交他这样的人。不过接受他频频敬酒的,却不是四月神教中的梁月洁、董羞月、陈蜀月,亦非李梦夕、马啸瑜、王文亚等人,而是丁谨、浊浑飞。
      酒过三巡,沈小虎喝的颇为尽性。可是突然有一个和尚冲了进来,与其说冲进来的,不如说踉踉跄跄地抢进门来的。这和尚生的慈眉善目,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但这人浑身是伤,显然之前经历过剧烈搏斗。他挣扎着,嘶吼着,伸手向上座的沈小虎求救。其中一个高瘦老者向他使了个眼神,摇摇头。沈小虎并不会意,离座迈出一步,伸手扶起这和尚,问道:“大师,您是否遇到了歹人?”这和尚满眼都是乞怜,指指门外,又望望沈小虎,喉咙似被塞住,哽咽道:“救··救我!”这三个字刚一出口,他便伏在地上,不省人事。沈小虎“啪”一声拍在案上,众人齐脸色一变,他也不去观望别人,稚嫩纯真的眸子里燃起两团火焰,大声道:“连一个出家人都不放过,这群强盗太过分了!”五个高瘦老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这位公子,酒菜可以随便乱吃,话千万不要乱讲。”沈小虎顺着声音向门外一眼望去,就看到一个白衣男子飘然卓立,他衣袂无风自动,面容清秀有如刀刻斧削,英气逼人。梁月洁与陈蜀月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掠过些许倾慕之意。白衣男子扫了一眼众人,侃侃而谈,道:“和尚非佛,他毁了良家女子的清白,因一面之缘不能将他绳之以法,不太妥当吧。”陈蜀月用眼角偷偷瞥他一眼,登时心如鹿撞。
      沈小虎直视着他,道:“大师怎么看也不像匪类,反倒你怎么看也不像好人!”陈蜀月伸出纤纤玉手拉了他一把,但他却没有察觉,又向前一步,昂首挺胸道:“你说和尚毁了良家女子的清白,说出去有谁相信?”
      白衣男子环顾四周,嘴角浮起一丝蔑笑,问道:“公子令尊为谁?在下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沈小虎拍着胸膛,底气十足,高声道:“我爹就是边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沈虎翼沈大侠。你若听过我爹的大名,就该放了大师,乖乖逃走!”
      白衣男子笑道:“原来是沈家公子,失敬失敬。”他双手作揖,向前便拜,道,“在下将军府无名下将白如轩,绰号白马将军。我家将军与沈大侠相交多年,还请公子行个方便,让在下与麾下将士把这花和尚绳之于法。”
      沈小虎酒劲上头,豪气冲天,道:“本公子怎能相信你这小白脸的一面之词,你说你家将军与我爹是故交,我怎么不知道我爹认识什么将军元帅?”
      五个高瘦老者垂首嘀咕道:“这人虽有些棘手,但他若敢对公子不敬,须教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白衣男子面不改色,道:“如果公子非要插手此事,休怪在下不敬了。”说罢,他招招手,门外十多个白盔白甲、头裹白巾的汉子涌了进来。
      沈小虎掐腰戟指,居高临下,道:“怎么?要明抢吗?”
      白衣男子笑容不改,道:“在下也不想逆了公子之意,怎奈我家将军定要我等捉他回去。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办事不利,将军如果怪罪下来,我等可是吃罪不起。”话刚出口,他的身子便利箭般射了出去,疾取伏在地上的和尚。沈小虎脸色一变,回首道:“虎叔叔,把他给我杀了。”其中一个高瘦老人还未有所动作,浊浑飞便已抢在了和尚面前。白衣男子出手快似闪电,浊浑飞招架地也不慢,两人对拆了三十余招,不分胜负。白衣男子边出手边赞道:“阁下好俊的身手!”浊浑飞哈哈一笑,道:“你也不差!”他又连挡数招,一时也不落下风。白衣男子忽然袍袖一挥,人影一闪,清烟似的从浊浑飞出拳的肋下滑出数尺,飞掠向那和尚。浊浑飞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他感到一缕清风从耳畔擦过的同时,转身饿虎般朝背后扑去,逼得白衣男子不得不变招应对。他即便仓促出手,身法也是飘逸灵动,宛若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从容不迫,甚是潇洒好看。
      丁谨凑到梁月洁一侧,问道:“梁教主可是这帮人的来历?”梁月洁没好气地道:“他都自报家门是白马将军白如轩了,当然是西北镇边大吏黑将军的幕僚了。”丁谨沉吟道:“黑将军,我好像听过这个人,他与沈虎翼沈大侠也有交情?”梁月洁横了他一眼,偏过头去,与陈蜀月说笑,但陈蜀月早被白衣男子白如轩的身法吸引的失魂落魄,完全不理睬梁月洁。梁月洁撇撇嘴,杏眉微蹙,娇叱道:“丁公子,你还是关心关心你朋友吧。”丁谨听罢瞥一眼战局,发觉二人拼尽解数,也不过平手而已,实在没什么好关心的,再看梁月洁时,已到了董羞月那边。丁谨摊开双手,摇摇脑袋,叹气不

淫僧法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