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冥界待了许久,甚至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了,那一日,冥界来了一对夫妻,下面的人处理不来,特来请示我:“南儿仙者,黄泉来了一对夫妻,还需要你亲自去处理。”
我正在老冥王的院中坐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浑身不愉快,我不耐烦得问道:“怎么回事?”
那冥兵说:“那对夫妻很是年轻,男子英年早逝,女子便也跟着自尽了,来了冥界,定要我们给他们绑定下世的姻缘,我们说也说不通,他们就是不愿意去投胎。”
我一挑眉:“哦?还是这等好戏可以看吗?有趣有趣,我们瞧瞧去。”
那一瞧,我的心骨便彻底寒了,那对夫妻不是旁人,正是舒琅凭琨与妾,我一袭黑袍,像极了鬼魅,熟人见面,舒琅凭琨的第一句话竟是:“你?不是仙女?是冥鬼?”他垂下了头,我一声冷哼:“我是冥鬼又如何?是仙女又如何?”
他也不惧怕,认真的说道:“你是冥鬼,那我们断然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是吗?就你也配同我说断然不能在一起这句话吗?你可曾有半分爱过我。”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急于去询问那一个答案。
我见他瞳孔逐渐浑浊,一把将他甩在地上。
妾跪倒在我的脚边:“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公子无关。”
我俯下身,伸出食指挑住她的下巴,恶毒的话语便脱口而出:“哎呀,怎么?要护着你情郎啊?我要你们两个小鬼永不入轮回,不得相见,在这里现今可是我说了算,如何?不如你当着你情郎的面说说你的千错万错在那儿吧。”
妾赶忙回过身去搂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舒琅凭琨,我心上就是没有半分欢愉,不依不饶的去问舒琅凭琨:“舒琅凭琨,你可爱过我?”
舒琅凭琨抬起头,眼中再没有往日见我的那种光芒了,他很是平静,极认真的说:“我,舒琅凭琨,从来不曾爱过你。”
我又掐住他的脖子:“你可知我最恨你这认真的模样?”
许久许久,我才恢复了平静,对妾说道:“他既已如此表态,我只希望你将当日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我用你们来世的姻缘换那个秘密,如何?”
妾的眼神十分抗拒,我紧盯着她:“现在机会就在你们手上,愿不愿意珍惜是你们的事。”
随侍搬来了椅子,我便坐下,看着地上十指紧扣的两人,整整半日,人间的最后一抹阳光照过大地,我有感触的说:“我从前在天宫时,常常借着忘尘崖云头的遮挡偷偷瞧瞧人间夕阳的模样,但忘尘崖很单调,只能看天兴镇的夕阳,如今这整个冥界的夕阳都是我的,舒琅凭琨,既然你娘子不愿意告诉你,那我告诉你,那夜,躺在你床上的人是我,是你的娘子,夜里将我移回了我的房间,那夜,你口中叫的也是我。”
舒琅凭琨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娘子?她说的可是真的?”妾没有
族谱传说(南儿卷十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