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学长,比我大两届。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大一开学的时候。由于他的无礼,开始的时候我是极度讨厌他的。”吉他说。
张仲雄说:“那他追求你肯定也是大费周折了吧。”
吉他说:“是我费尽心思追求他的。”
张仲雄惊讶地说:“他是要有多帅才值得你去追求呢?”
“他长得很高大,很阳光。”
张仲雄苦着脸说:“我算不上高大,我也过了阳光的年纪。我健壮、成熟能弥补吗?”
吉他笑着说:“我喜欢他的时候他是那样,但并不代表我就仅仅喜欢高大和阳光的。人会变,时间让人渐渐明白一些道理,会发现爱好也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合适与舒服。”
“他的死亡对你是一个打击,但也是让你变得比同龄人成熟的原因吧。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吉他伤感地说:“任性得让人想逃离,这也是我在他死后得出来的答案。”
“你不会把他的死归结到你身上吧。”
吉他说:“不会全归结到自己身上吧,但自然也有我的一些原因。”
吉他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很明白思哲的“死”全是因为自己把他逼得太紧,可又想就算自己不“逼”他,他也会迟早上演自杀的戏码。
“就算你那时任性,他也是很宠爱你的吧。”张仲雄说。
吉他笑着说:“谈不上宠不宠爱,吵架,甚至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为了不被他欺负,我还特意学了跆拳道。”
张仲雄打趣地说道:“原来你喜欢粗暴对待,我一开始就做错道了,难怪你现在还没有接受我。”
吉他说:“难道你要开始对我大呼小叫、拳打脚踢了?”
张仲雄说道:“你喜欢吗?”
吉他说:“你有点脑子就不会那么做。”
张仲雄说道:“你不喜欢前任那个样子,也不喜欢我现在这样,我真不知道怎么做了。”
吉他说道:“随其自然。”
“可不能这样,”张仲雄说,“顺着顺着你就到别人怀抱里去了。你在海口这么久了,还有没有倾心的对象吗?”
“对你倾心啊。”
“你是不是看准了我对你死心塌地,”张仲雄说,“你就对我若即若离,让我觉得无望又给我希望,让我对你百依百顺着。”
“我可没叫你对我百依百顺。”
“是啊,你没有,”张仲雄说,“你只是说‘你不卖房不介绍其他客户就不用联系我,你只是说‘我喜欢日本作家川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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