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凌家在其眼中已经是挫骨扬灰都不能解恨的‘恶狗那她日后有机会定要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落实,也不委屈自己受的这番羞辱。
薄凉一笑,红唇翕动,“狼爷不妨试一试将牙刷往自己喉咙眼里捅看看会不会呕?”
察觉到对方微怔,她淡定的开口,“如果我没估错,狼爷大概是想羞辱我泄愤之后,再将我连夜压往上头那儿。”
抬手摸了摸颈脖间温热的粘腻,继续道,“不管领袖的决定如何,我都逃不过一死,因为你这一口早给我生命画上了句号,但是我告诉你,最好将句号改成逗号,我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厉家是因为爷爷弥留之际告诉我仇恨种子的真相,还让我带话给北部老司令,如果狼爷觉得不重要那就算了!”
其实说这番话她心里也没底,不过是凭着常识来判断,一般对待仇人基本是除之而后快,但厉家对凌家的态度并非如此,说明厉家有人偏执的在等待一个解释然后释怀,或者一个让他痛下杀意的导火线。
但是爷爷的态度告诉她,凌厉两家的仇是能化解的,不然爷爷怎么可能害她把她往刀口上送?
果然,厉北焱一双仿佛浓到极致的黑血眼瞳微缩,布昂破裂的声音响起,她颈脖上被缠上了柔软的布条,是她连衣裙的触感,心中微微松开了一口气,这条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但是这个男人身上时刻散发着一股野兽般的气息,她料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张开他的獠牙将她撕碎,嚼烂吞咽入腹,心中轻颤过后,暗暗盘算,这样的男人要么除掉,要么驯服,力量悬殊,想要杀他,十个她都办不到,驯服么?那就先跨出第一步,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苍白的嘴唇微颤,沉静的开口,“童话故事里说狼是世上最忠诚的生物,一旦认主永不背叛,你可也一样?”
“你没机会求证了!”
就在她诧异的时候,身子被一张棉布包裹,然后是他用绳子将她从头捆绑到脚,铁臂一捞将她扛在他坚硬的肩膀上,一阵颠簸过后,天旋地转,她被扔进了车子后备箱。
车子启动,以猎豹之姿,冲出车库。
厉家这棵招风的大树,出任何一点差错便能让人找到修剪他茂盛枝叶的借口,目前这种局势恐怕天一亮,那些对厉家虎视眈眈的恶鬼便会群起而攻。但他若此刻将她送至领袖府中,任何人都挑不出他毛病,反而那些冒犯他的人会遭到他的反扑。
果然,下得一手好棋,领袖一般都不会轻易改变决定自己打脸,既然已经判了凌家的罪,而她的命运也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他才会说她没机会求证了。
而他根本不在乎仇恨所谓的真相,他只是觉得自己杀了狐狸惹得一身腥,招麻烦。凌笙一颗心不停的往下沉,他这是笃定她必难逃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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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脑袋悬在腰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