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近了,为迎北国使者,南国宫殿举办了宫宴。她随师父入了宫,今日得见父皇母后,不过也只是远远的一瞥,似乎谁也没有在意她。师父用的是窥机楼的名,谁人不知那窥机楼是南国皇后的所出之地,定然礼数周全,不敢怠慢。
我在位置上喝了点酒,竟有些醉了。宴请之中,师父被请了去,留我一人偷溜到长兴殿外,出来一会儿,阿姊碰着我啦,嘲我酒意太浅,坐在那瑟瑟竹林之中,她忽然问我,
“玉儿,你可有心悦之人?”
我听她言,思索片刻,觉着心中空荡荡的,好像记不起什莫,便摇了摇头。
阿姊辛酸地笑了笑,“玉儿,你这样活着,我好羡慕。”
“阿姊不知,我同样羡慕阿姊呀。”望着阿姊眼睛,我瞧见那里挂着一瓣弯弯的月亮,很是动人。
阿姊忽然问我道,“玉儿,如若只是因为自己欢喜便会做错一些事,那样可以被原谅吗?”
“……师父告诉我,世上之事,难分对错,何必分的那么明白?原谅与不原谅,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是啊,比起那件事,原谅与不原谅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阿姊讲完话,眉梢又有了欢喜。她离去后,我才觉师傅去了良久。
师傅今日是为何,被请去叙旧那么久,只是母后为何见了师父,却终究不愿见我呢?
那醉意有些轻了,却越发困了。
醉眼朦胧之际,一双黑色锦靴映入眼帘,抬眼便瞧见国师大人那面俊颜。正好奇之际,他却抢先一步说道,
“你这酒量怎么这样浅。”他的语气中即是无奈,也是好笑。
“我从未饮过酒,今日高兴,尝了几口才知是这等滋味。”
我低头欲起来,他见我脚步虚浮,忙慌忙扶了过来。我一头撞进他怀里,鼻尖撞的生疼,“好疼……”揉着我那鼻子,抬眼怨道他来。
他忽然伸手过来,“来,我看看。”声音藏了好些温柔。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大人?”“你今日与平日怎么有些不一样?”
他有片刻失神,却始终望着我,忽又笑道,“那你是喜欢今日的我
似曾相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