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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四.诗[1/2页]

宠妾灭妻 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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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重生,便是指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活一生。
      禾锦华重生了,所以她变有极大的可能知晓锦甯大部分不好的底细。
      可锦甯做事从来都不留下后患,到底没有证据可言。
      所以,如若禾锦华真的有毁掉锦甯这个打算,那便只有一个法子——彻查锦甯的出生。
      ——毕竟右丞相选的产婆定是极有经验的,哪能不知道当时安常静未使尽全力呢?
      这可是欺瞒之罪啊!
      锦甯不能确定,自己前世有没有跟禾锦华道出过自己与安常静的秘密。
      毕竟禾致远不只是右丞相,还是一位手握实权的异姓王。
      所以她出生时的隐瞒,不只是欺瞒家主,犯了家法,更是欺骗了赋予她从一品郡主名分的当今圣上——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犯了国法呵!
      真是一箭双雕呢。
      哪怕禾致远不会因此而休了安常静,从此她们母女二人便永无出头之日了!
      即便她已经封了产婆的口,但毕竟是用钱财诱惑,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出更多的钱财呢?
      所以,莫怪本宫,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啊。
      荣华楼
      前世,因为倾心于荣瑾,她知晓荣瑾一直对禾锦甯这贱人的诗词十分喜爱,便刻意去攻读了她的诗词文卷——
      虽说这个女人令人虚假得作呕,但她的诗确实惊为天人!
      她便将她的大部分诗词背诵了下来,以便讨了荣瑾欢心,又可以学习模仿。
      但也许是因为她确实没有这部分的天赋,背是背下来了,却没有学到哪怕一两分。
      原先觉着无用的东西,如今倒是有了些用处。
      既然人们都说禾锦甯是大珝第一才女,那么,她便用禾锦甯后期更加完美的诗词来将她狠狠甩下泥潭!
      不过,在此之前……
      她想起前世禾锦甯一时说漏嘴的惊天大秘密——
      出生吗?
      呵。
      几日后
      “如何如何?可是查到了?”禾锦华看着刚从门外走进的香儿,面露喜色,脚步有些慌急得疾步上前,开口便问道。
      举止尽管些许粗俗,但香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跟着前夫人久了,连舞弄刀剑的令人胆颤之事都见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微微一伏身,眉宇间却是带了几分愁色,“回小姐,奴婢亲自托了兄长前去询问,这不,两三月了,兄长终于回京带来了消息——”
      “那江南同里确实有一户从京城迁去的杨姓人家,那里的婆娘也确实是曾为甯和郡主接生的,可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突然毙了”
      禾锦华面露惊色——这大好的活人怎的突然间就死了!又给了禾锦甯那贱人可乘之机!
      她可惜地叹了口气,面露郁色,摆了摆手道,“也罢,便这样吧。你去拿几张银票”
      “罢了,我那儿还有一个从西域进贡的青瓷花瓶,你把它拿给你兄长去,替我写过你兄长——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里色泽不错的那一只。”
      香儿面露喜色:“奴婢谢过小姐。”
      禾锦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招了招手,从鹊鸣燕舞檀木桌上抓起一张纸,“你将这首诗传出去,千万别忘记附上我的名字。”
      香儿接过纸,赫然是一首惊为天人的诗歌——《一剪梅》。
      香儿虽识得字词,却是不识得诗词间的旖旎风光,只知此词写得极好,欣喜极了,“香儿竟不知小姐您有如此才学,竟丝毫不输大小姐!这次咱们小姐一定会一飞冲天!”
      不论是王宫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本是都讨论着甯和郡主的新作《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又是一首绝句——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此乃一首忆昔词,寥寥数语,似乎是随意而出,却又惜墨如金,句句含有深意。
      又是一首可以傲视群雄的巅峰之作啊!
      然而此刻,他们却关注了另外一首诗词。
      令人惊讶的是,此诗意境独特,文笔极佳,竟与甯和郡主难以拼个上下!
      不,甚至可以说比之更甚!
      但这首诗实在是唉——
      此词名曰《一剪梅》。
      词曰:
      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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