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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六一.赵氏[1/2页]

宠妾灭妻 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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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最后是不是闹了个不欢而散,安府众人还得欢欢喜喜恭恭敬敬,挂着笑面儿迎着人家出府。
      安常静依旧如来时一般,攥紧了母亲的手,笑得温温柔,“爹爹,娘亲,珍重。”
      锦甯盈盈作了一揖,轻声道,“外祖,珍重。”
      与安常静如出一辙的话,意味深长。
      安夫人牵强笑了笑,含糊嗯了一声,“郡主殿下与夫人也珍重。”
      待上了马车,安常静挑开帘子,望着渐行渐远的安府,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再看看吧。”锦甯伸手抚下纱帘,“若是还听不进去,便……”她垂眸笑了笑,言之未尽。
      安常静紧了紧手绢,“甯儿,你外祖……”
      “娘亲莫要担忧,甯儿心中自是有数。”锦甯接过白嬷嬷递来的茶盏,亲手奉给安常静。
      安常静长长叹了口气,保养得宜的一双柔荑接过茶盏,低眸苦笑,一时间竟有几分苍老疲态,“人心啊。”
      若是得不到,便什么都觉着是好的;若是沾着了权利的滋味,谁再又放得下手。
      到了赵府踩下马车,不远处的嫣红衣角一闪而过。
      锦甯定定地盯着那渐要隐于青砖拐角处的身影,勾了勾唇角。
      对方似乎有所感,竟回首直直望了过来,艳绝的一张小脸,眸光顿住,很快淡漠地移开。
      锦甯转身,搭了只手上前去扶安常静,细声道,“二妹妹身子是大好了?”
      “嗯?”安常静瞥了一眼候在另一旁的马车,了然笑了笑,“华儿倒是来的早。”
      锦甯余光瞥见禾锦垣走来,似若无意道,“先前瞧见了华儿的影子,没瞧清,可衣衫却是薄了些…二妹妹也不知好好照顾自己。”
      禾锦垣走近轻嗤一声,“她那本就是装病,便是单披上一层纱且还能甩上鞭子呢。”
      锦甯微微拢起眉心,“垣儿。”
      安常静拍拍她的手,柔声,“你阿弟从来是心直口快,你还不知晓他么,没什么坏心思的。”
      禾锦垣笑嘻嘻地凑在锦甯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还是娘亲好,阿姐便宽恕垣儿这一回吧。”
      锦甯松了松眉头,轻弹了弹他的脑瓜子,“最是你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诶哟!”禾锦垣故意耍宝,捂着额头可怜兮兮。
      “快别欺负垣儿了。”安常静笑得无奈,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笑意乍凝,带出几分苦涩,“一会儿还要见老太君呢,垣儿可要乖些,你外祖年纪大了,天天念着你呢。”
      “娘亲……”锦甯眸光动了动,不忍地抿着唇低声道,“若是老太君实在…你且莫要教老太君动怒,甯儿同她说便是。”
      “阿姐。”禾锦垣不免动容,哄道,“若是她为难于你,你尽管只当耳旁风过了便是,我定不会教你与娘亲受苦的。”
      锦甯神色黯然,摇了摇头,“老太君乃是你嫡亲外祖,莫要胡闹了,哪有小辈与长辈抬杠的。”
      “阿姐……”禾锦垣知晓说不动她,只得将目光投在安常静身上。
      锦甯微微掀了掀眼皮,不着痕迹递给安常静一个眼神。
      安常静会意,当下也叹了一口气,“娘亲知你心意,只是老太君上了岁数…便顺着依着她吧。”
      禾锦垣皱眉,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安常静却率先开口,“走罢,华儿已经进去了,咱们也不能晚了才是。”
      将军府端的一向是大气非常,道宽树高,红墙绿瓦,挂在墙上的红灯笼还没摘,倒是喜庆。
      引路的小厮陪着笑将三人领到席厅,禾锦垣却脸色不大好看。
      确实是心气儿不顺的。
      先前在安府那可是热热闹闹,众人前呼后拥地将他们一路领到席厅的,再看赵府,门口竟是一个人也没守,仅派了一个小厮给他们带路。
      这前后落差之大,可不是不舒服的。
      锦甯曲起小指,借着宽大斗篷的遮掩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指,那细腻的触感如凝脂一般,禾锦垣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
      他侧首望去,锦甯也抬眸望向他,唇角笑意柔软,含着安抚。
      禾锦垣不禁眉梢也含了几分笑,微微向她颔首,示意自己有分寸。
      “老身率一家老小拜见甯和郡主!拜见郡王妃!拜见世子殿下!贵人金安!”
      “这如何使得。”锦甯上前扶起赵老太君,温声道,“都是一家人,诸位快快请起。”
      众人闻言起身,“谢过郡主殿下。”
      待一家老小落了座,互赠了礼,老太君却称乏,只教禾锦华陪她进了内室,便挥散众人退下。
      内室
      “华儿,来。”老太君招禾锦华来到近前,扶着她的发丝,“好几月未见你了…在顺文王府待的可还好?”
      “外祖……”禾锦华吸了吸鼻子,趴在老太君怀里,“一切安好。”
      她眸里含了泪,微带哭腔,“外祖…那日太后寿辰…华儿教外祖蒙羞了……”
      老太君心疼地拥着她,“呸呸呸,竟提那些不吉利的,有什么蒙不蒙羞,我一把老骨头了,就想着你这丫头好呢,哪在乎那些。”
      她叹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皇室年宴,听闻你受懿尊公主为难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别的暂且不论,老太君这将“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倒与禾老夫人相较不遑多让。
      禾锦华闻言心下微暖,眸中却依旧闪过一丝狠厉,“无碍的,外祖莫要忧心了。”
      那日年会上皇帝什么也没说,只是昨日大年初一上朝时,借了此事敲打了几分禾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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