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已。
她只当主子是可怜那丫头,却不晓得锦甯所言的“此可惜”却非“彼可惜”。
按理说锦甯若不费大力气,自是难知晓禾锦华添置了那些笔墨纸砚所图的究竟是何。
可妙就妙在,她先前便瞧出了香儿的怪异之处,不难猜测便知是姒琹赟动了手脚将香儿收服。
而香儿作为禾锦华的贴身丫头,自是知晓她的一举一动。
锦甯刻意掐了时机见了她一面,略施小计便将香儿纳为己用。
无非便是些恐吓诱导,再打一bAng子给颗甜枣。
姒琹赟与香儿的关系本便不好为人知因而隐藏得极深,香儿自是以为无人知晓,锦甯挑出此事便令香儿信了八成。
加之姒琹赟费尽心思控制她本便是为了监视禾锦华并确保锦甯安全无恙,香儿思及此处又在锦甯刻意含糊言辞下,这才倒戈他麾。
她只当王爷原意便是教她听命郡主殿下,自此便不敢有分毫二心,战战兢兢为锦甯做事。
锦甯通过香儿自是轻易便知晓了禾锦华此举用意,而在看了香儿悄悄偷出的一幅禾锦华勉强入目的画稿后,她便心生一计。
锦甯眉眼微敛,转身踏入房门,“宝念,你去瞧瞧。”
原本还要多谢丞烜早便拿捏了香儿,教她省了好些麻烦,不费吹灰之力便收入一枚大将
不想香儿事后竟心中愧疚万分又悔恨交加,到底与禾锦华近十年情谊而又受了赵曼潆的救命之恩,自觉无颜再面对禾锦华,便自缢而亡了。
可惜,可惜。
宝念心神领会,福了福身,“诺。”
珠忆只当她是命宝念去看好了管事房的人莫教那些人怠慢,只觉主子是千好万好般的菩萨心肠。
她小心扶着锦甯坐下,轻道,“殿下,那香儿不过是个低微的婢子,哪值得您这般照拂”
白嬷嬷迎上来添置茶水,一面笑道,“殿下一向心善,你这丫头便莫管了。”
锦甯但笑不语,端起茶盏小酌一口,望向珠忆道,“嬷嬷的茶艺虽好,却照旧不及你,晚膳的时辰尚还早,你且去替本g0ng再沏上一盏茶罢。”
珠忆欣喜不已,笑盈盈道,“殿下喜欢便是奴婢的福气,只是如今殿下房里伺候的人不够,不若待宝念回来了奴婢再去,殿下以为呢”
“也好。”锦甯轻轻颔首,便起身走向书案。
“殿下可要奴婢侍墨”白嬷嬷瞧了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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