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伤了身子。”
胜芳自是赔笑,“奴才也是左劝右劝,可到底是做奴才的,又哪里敢忤逆王爷的意思”
锦甯轻叹,温声道,“嬷嬷便同胜芳一同在外头候着罢,进去里头人多了,也打搅了王爷。”
二人自是应是。
才推了门进去,里头的人便仿佛似有所感,抬首笑着望来,“甯儿来了。”
锦甯迈着碎步压下他站起来的身子,柔声,“便是来看看你,这般晚了,怎却还在处理公务”
姒琹赟笑了笑,r0u了r0u眉心,“也没甚么大事,不过是今日罢了。”
锦甯拎起茶壶斟上温热的新茶,嗔怪着轻瞪他一眼,“昨日我没来,却也是听说你是忙到了三更才睡下的。”
姒琹赟紧蹙的眉不由自主地松了松,显而易见得柔软了几分,端起茶盏饮了口,“这几日皆忙着商道的事。”
他放下茶盏牵起锦甯的手,眉宇间仍瞧着有几分倦意,“皇帝暂且倒是放下南下的主意了,却仍是有心扩张商道,既如此,我也不好再一而再再而三拂了他的面。”
“这扩张西域商道一事,倒是还可以从长计议。”姒琹赟点到即止便不再多说,轻拍了拍她的手,“忙了几日,倒是冷落你了。”
“丞烜。”锦甯握紧他的手摇了摇头,对上他的眼低眉一笑,“你是我的夫君,哪来的那般相敬如宾”
姒琹赟将她抱在腿上,深深一叹,“得妻如此,甚好,甚好。”
锦甯笑着靠在他怀里,轻柔道,“得夫如是,自也是甯和毕生所愿。”她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公务再如何重要,也不可不顾自个儿的身子。”
“甯儿说的是。”姒琹赟轻拥着她,“不过扩商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明日我便启奏劝皇上派边疆将领先探勘一番为首要,也好暂且歇上几天了。”
“恰逢这几日日头这般晒,”姒琹赟将下巴磕在她发顶上轻轻摩挲,“待得了空闲,我带你去游湖避暑,可好”
锦甯莞尔,微微仰头,“若是得了空,自然是好的。”
“只是”锦甯轻轻把头靠在他肩上,颇有几分迟疑道,“妾身以为,丞烜所意派边关大将探勘一番自然是好的,可凡事皆有万一”她说得含蓄,“妾身想,不若还是派京城官员为上”
姒琹赟微微皱眉沉Y,半晌点了点头,“甯儿道的不错,此举为上。”
他正笑着再要夸赞两句,外头却倏地传来嘈杂声响。
“欸欸你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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