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马车临至忈王府,珠忆yu言又止。
“如何”
珠忆踌躇不已,终还是将满腔疑惑问出口,“殿下同科尔沁公主,怎瞧着仿佛相识已久”
锦甯哑然失笑,“你这丫头,今日怎么糊涂了本g0ng同格根塔娜本便相识六年之久了。”
“不奴婢不是说殿下同科尔沁公主相识已久。”珠忆皱着眉,不明所以,“奴婢是想,殿下虽同公主常有书信往来,可多年未曾会面,如何能这般融洽交好”
锦甯笑而不语,只问,“宝念,你以为呢”
宝念犹豫片刻,轻声道,“奴婢以为,殿下当年和科尔沁公主一见如故,自然便有其原因所在。”
锦甯似是怀念地眯了眯眼,感慨道,“确实,此为其一。”
“其二”她看着苦思冥想的珠忆,语重心长道,“为人处世乃人之根本,如何与人相处,自然也是一门大学问。”
锦甯温和耐心地解释,却又仿佛在谆谆教导着谁,“见人下菜碟儿亦并非单单意喻投机取巧、偷J耍滑,人人皆有不同,待人自要看人的不同之处,先将人看准了,才能下准了菜碟子。”
下准了菜碟,气氛才会被自个儿拽着走了。
为欢迎蒙古公主与使臣,被皇帝新提上来的礼部也是铆足了劲儿想要立个上上功,自然是紧锣密鼓地打点了起来,不敢出分毫差错。
离着宴席还有不少时日,姒乐耘便向忈王府递了帖子来。
自婚后锦甯便鲜少去京城学府了,一来是为了避嫌,她身为太子伴读,如今嫁做人妇自然不好再同太子一道习课,二来是京城学艺堂本便多是无心g涉朝堂的世家才子才nV待的地方,先前她还颇有闲情雅致,而待如今每日忙里忙外,自也没那闲暇了。
姒乐耘见相熟的好友一个个不在学堂待了,自然深觉无趣,也是,再加上她们几个都是声名赫赫的才nV,皇帝悬赏也无人敢自告奋勇来皇g0ng里给公主殿下为师育人,姒乐耘闲来无事,这几日便净是四处串门儿。
“稀客亲临,甯和有失远迎。”锦甯笑盈盈,有模有样福了福身,“失礼失礼。”
“你也净是清闲的,如今竟同我耍起宝来了。”姒乐耘被她逗乐得合不拢嘴,“快快快,进屋坐去。”
锦甯眉心微跳,平日里她再是急,也素来不这般紧着慌。
“珠忆,去沏壶金骏眉,懿尊公主向来偏好这口,”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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