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松又伸手将白色玉勒子拿在手上,入手清凉温润,且有一种腻滑的感觉,将它凑到眼前一看,只见玉勒子上雕着的却是凤纹,中间刻着一个隶书“桂”字。阳松似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胸前的玉器掏出来,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若有所悟,放下两件玉器,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两个玉勒子,分别看到了龙纹中两个隶书的“槐”字和“杨”字,闭着眼,将两个玉勒子在手心把玩了一会,放下,又闭着眼将青色玉勒子握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心里一动,两眼雾水蒙蒙地看着阳老太爷,哽咽着叫了声:“爷爷”。
阳柳生见儿子莫名地哭了起来,愣愣地站在一旁,不明所以。
阳松做这一切时,阳老太爷一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一言不发,见他沉思着不停地交替把玩几个玉勒子,不觉暗自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指着桌上白黄红三色玉勒子道:
“松儿,你猜得不错,这几十年来,我几乎每天都在把玩这三件玉器,所以上面有了一层厚厚的东西,这层东西就叫做‘包浆。”
说完,将黄红两个玉勒子放回木盒,扣好锁扣,轻轻往阳松跟前一推:“现在这东西交你保管吧,见着同样的玉勒子,那就一定是老阳家的人,或者,知道他们的下落。我老了,走不动了。你们代我四处走走、打探,看能不能找到他们。”说着,又拿起白色玉勒子,微笑道:
“至于这个,等我百年时,就让它陪着我去找另一个吧。”
阳柳生、阳松静静的听着,望着老人一阵风都能刮起的干瘦身躯,想着老人家来日无多,不觉泪如雨下。
阳松和姜文红同天回到了汉中。
返校当天,阳松就将厚厚的一叠书稿交给朱明近老师审读,简要汇报了一下他的读书心得,即匆匆离去。姜军、姜红兄妹已三令五申让他火速去工地,再不去怕是真要惹恼他们了,想一想大热天的,姜军天天蹲在工地上,也着实不容易,阳松心里真有些愧疚。
随姜大军、阳澜二人赶到工地上时,阳松还是大吃一惊。
整栋办公楼已经内外粉饰一新,新添的桌椅板凳还散发着树木和桐油的清香,院内所有杂草已清除干净,厂房和仓库也焕然一新,一个带着草帽穿着短袖衬衫的瘦高个子正在院内指点几个工人进行扫尾工作,见到姜大军三人走进院内,他哇地大叫一声,疾奔过来,一把抱住姜大军和阳松:
“兄弟们啊,这个烂柴岗已被革命人民完全征服,姜阳苏微埃共和国马上就要建立了,你们再不来分享无产阶级胜利果实,兄弟我可就要自个儿扯旗占山为王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阳澜摘下姜军头顶的草帽,拿着一块洁白的手绢,心疼的给他擦去满头的大汗,姜军解开衣领处的两颗扣子,露出黑油油的脖子,亲热地喊着:
“澜子姐,还有这儿,也帮着擦擦,哎哟喂,有领导这么样的热情关怀,我还要大战高温酷暑0天!”说着,得意地
26、阳家秘辛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