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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见阳松手指老是在自己那里摩挲,苏珊娜娇嗔道:
“大松鼠,我不喜欢做‘白虎,你们中国称那种比较厉害、凶狠的女人叫‘母老虎。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应该叫做‘赤子?对你,对中国,我都是赤子之身、赤子之心。”
“嗯哼?还有这种说法?那你…不爱美国?”
“嗯,我也说不清。应该是爱它的,但我不爱管理它的这个政府。”
“为什么要这么区分?”
“那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他们杀死了我的母亲,摧毁了我的父亲,夺走了我的童年、少年,还差点把我送上了一条不归路,让我失去了你…
上次你走后,我前前后后想了很久,在神父面前跪了几天。神父告诉我,我妈妈在天堂里听见我哭泣了,她要我照顾好爷爷奶奶和爸爸,珍惜你,珍惜我现在所拥有的…所以,我恨他们。
大松鼠,我要好好爱你,我不想再失去你。”
苏珊娜泪如泉涌,沁得阳松胸前一片温凉。
阳松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手轻轻拍打、抚摸着她的脊背,怜惜的在她眼角亲吻、吮吸。
苏珊娜阖上双眼,呼吸均匀的渐渐进入了梦乡,脸上还挂着一抹恬静的笑容。
不一会,阳松也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睡中。
等他睁开眼时,屋里一片昏暗。苏珊娜侧着赤裸的身子,单手支颐,满眼爱意的看着他。
“醒了?”苏珊娜笑问道,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
阳松伸手撩开一角窗帘,看到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惊道:
“啊,天都黑了,该起床了。”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哼了声:
“啊呀,这一觉睡得真香。”
肚子里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几声。
苏珊娜笑问道:“大松鼠,饿了吧?”
“哦,真的要饿死了,我要吃你。”说着,阳松搂着苏珊娜光滑紧致的腰肢,张嘴作势向她胸前咬去。
苏珊娜咯咯笑着一扭腰躲开,道:
“你别动。我去洗个澡,顺便打电话要他们送两个披萨上来,好吗?我不想下去了,又要穿衣,又要化妆,好麻烦的。”
阳松笑着答应了,一跃而起。
11月日,感恩节前夕。
经过近五个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纽约国际机场。
“姐,车已备好,就停在外面。这边请。”
刚出站口,一个一头卷发、中等个子的黑人男子迎上苏珊娜,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眼里闪烁着喜悦、慈祥、怜爱的光芒,恭敬的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
“威德福德叔叔,谢谢你了。这位
180、血腥玛丽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