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松还没来得及喊痛,一股久违的檀香就将他团团罩住,瞬间淹没在无尽的欢愉里。
好久,姜瑜轻哼一声,两手撑在阳松胸脯上,迅速抬起身,回到座位上,红着脸,急促的喘息道:
“不能在这里,我们回去。系好安全带。”
说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和头发,一扭钥匙,汽车“轰”的一声发动,箭一般驶了出去。
车到斯坦福宿舍区停下,两人急忙下车、上楼、进屋,迫不及待地激吻着将对方剥了个精光,紧紧搂在一起滚到床上,在一阵阵撞击、呼唤声中冲向巅峰。
阳松披了身衣服去洗漱间。
姜瑜起身,两根手指拈着胶套,迅速走到书桌旁的一个冰柜旁蹲下,从里面取出一个的四方塑料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只量杯,将套里的乳白色液体倒了进去,又迅速将量杯放进冰柜,这才起身回到床上躺下,两眼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的期待。
少傾,阳松进来,看见姜瑜玉体侧陈,一手支颐,正笑盈盈的望着他,灯光下那一身肌肤更显得腻白如瓷,健美匀称的酮体散发着一层莹光,纤细的腰身凹陷下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再向上一翘,丰腴的臀瓣高高隆起,又沿着结实紧致的大腿平缓向下;随着大腿的摆动,一丛黝黑发亮的细草从两腿间探出来,仿佛在轻轻摇曳、无声召唤。
书桌上,录音机里正播放着四兄弟合唱组演唱的那首《fivhudrdils》。
见阳松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的馋样,姜瑜媚眼如丝,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托了托胸前那只饱满圆润的椒乳,又伸出葱管般的食指朝阳松勾了勾。
面对这致命的诱惑,阳松干笑着叫了一声:
“我要吃了你这迷死人的妖精!”
一纵身,扑了上去。身子底下发出姜瑜咯咯的笑声,接着马上又变成了蚀骨的呻吟。
此刻,一年多的相思,全都化成了似水柔情。几乎整整一夜,姜瑜索求无度。两人相亲相拥,说一会儿话,被翻红浪,再说一会儿话,又颠鸾倒凤;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尽的离后别情,纵情奔放,癫狂不羁,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融为一体。
春风几度,拂去一冬寒意;旭日暖阳,送来数股清泉。
自去年五月和姜瑜、苏珊娜二人荒唐之后,阳松破天荒的又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姜瑜端着一碗猪肝腰花汤从外面神清气爽的进屋来,阳松才睁开眼睛,迷茫的打量了四周一眼,猛然惊觉原来自己已不是睡在曾台乡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而是在美国加州的温柔乡里。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姜瑜,熙然一笑道:
“宝贝,过来,让哥哥看看,怎么瞅着比昨天更加娇艳了?”
姜瑜满面春风的走到床边,蹲下身,在阳松唇上啄了一下,嬉笑道:
“要想花儿开,须得郎君爱;要想花儿艳,每天浇几遍。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阳松惊讶得瞪大眼睛,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
“你,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歪诗?”
“咯咯,这是我和苏珊娜合作的。写的好不好?”
姜瑜两眼直看着阳松的眼睛,眸子里荡漾着绵绵的柔情:
“一想
282、大河之殇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