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福生背脊上“刷”的冒出一层冷汗,心神不安的翻起眼皮,偷偷打量了阳松一眼,不明白他是从哪里摸到这么详细的资料的。心里一阵胆寒。
这个人太可怕了,不声不响的就张开大嘴,露出一口锋利的獠牙,将自己的脖子牢牢的卡在了利牙之间,让人根本无法动弹,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
阳松却谁也不看,把玩着手表,就在分针跳向下一格时,毫不迟疑的将手表套在手腕上,双手一撑,就要起身。
金大中和赢福生几乎同时叫道:
“阳县长,等一等。”
两人几乎同时弯腰,变戏法似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大本册子和两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急匆匆绕过会议桌,跑到阳松跟前,躬身道:
“都在这里了。您…您可得给我们…保密啊。”
阳松伸手在册子和文件袋上轻轻拍了拍,直盯着两人,右脸颊上酒窝忽然毫无征兆的绽开,满面春风和煦的笑道:
“信不过我,你们拿回去还来得及。”
“信得过,信得过。不拿回去了。”
金大中连连说道,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阳松掏出一包香烟,分别递给两人一支,微笑道:
“你们坐吧。先冷静一下。”见两人抖抖索索点上烟,深吸了一口,他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支,任一缕青烟缭绕在面前,干
笑道:
“呵呵,‘金编制,‘银岗位,一金一银,含金量十足啊。但你们没有看过明清说吗?好些人最后都是吞金喝银而死的!”
只这一句话,惊的金大中、赢福生又惶惶不安的站起来,额头、脊背上“刷”的又透出了一层冷汗。
赢福生脸上一片死灰。只觉得眼前的阳松像是个索命阎王,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铡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连这么隐秘的事他也知道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阳松轻哼一声,翘起二郎腿,一手夹着烟,一手在桌上轻轻叩击着,慢条斯理道:
“二位,实不相瞒,忙活了这三十多天,结果我都已经有了,并不在乎你们给我不给。我等的,只是你们的态度,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两人忙道。
“今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今天这一页就此揭过,把该清退的人清退,不该得的东西都交给梁主任处理,留个单据,今后用作自保。如果再有人给递条子,就说是我这里冻结着,不把你们夹在当中为难。行不?”阳松笑道。
两人听着又是一凛,脊背上一会儿凉嗖嗖,一会儿又暖呼呼的,几乎要淌下泪来,忙不迭道:
“行,行,今后我们都听您的。”
回去的路上,阳松似毫无意义的问道:
“梁主任,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梁志国听了一愣,见阳松脸上毫无兴奋的样子,脑海里一时千回百转,试探着答道:
“收获?今天我感觉也就是很平常的一天啊,和往常调研一样,好像也没有太大的
359、金编银岗 三 、紧紧跟随 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