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
“我挑女婿有什么错?还不都是为娟子好?真是的,赚那么多钱,怎么才给这么点?也太气了吧?”
齐国怀哭笑不得的抚了抚额头,面带讥笑道:
“刚才你还嫌多,这会儿又嫌少了?你要想开口多要我也没意见,只是燕赵的婚事眼看也差不多要摆上日程了,到时如果他对象何家里也依葫芦画瓢,跟你要一样多的彩礼,你怎么办?”
说罢,哼了一声,转身出了书房。
牛芳看着齐国怀的背影,目瞪口呆。
事情就这样平平静静给定了下来。
随后,齐战和齐国怀两人将阳松单独叫进书房,简单询问了阳松在潜市的工作、学习和生活情况后,齐国怀抛出了一个炸弹:
“阳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次你要找的那个皮石墩我终于给你找着了。”
“哦,那太好了,是谁?我能去拜见他一下吗?”阳松高兴道。
“平钢少将。原西北军区副政委,现任解放军总装备部副部长,也就是平川的父亲。”齐国怀笑眯眯道。
阳松看着齐国怀,目瞪口呆。
齐国怀笑道:
“怎么,没想到吧?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不是有这种感觉?呵呵。”
“怎么会是他?连姓都改了?”阳松喃喃自语道,兀自不敢相信。
“这个事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平钢十三四岁时,就参加了游击队,在鄂豫皖根据地抗日,当时因口音问题,登记时被文化水平不高的战士将‘皮石墩误听为‘平石墩,后来加入八路军时,他给自己改名为‘平顶山;没过两年,他当上了连长,团政委觉得他名字不好,就给他取了个响亮的名号‘平钢,一直沿用至今。”齐国怀娓娓道来:
“可不知为什么,除了最初的档案外,在籍贯一栏里,他填的一直都是豫省,而不是江北省。这次我通过翻阅鄂豫皖苏区档案,顺藤摸瓜才找到他,问他缘由,酒后他吐露真言,说时候父母双亡,死时连一口薄棺材都没有,他求遍了所有亲戚,竟无人理睬,最后只好将父母用一张破凉席卷着埋在乱坟岗里,至今连尸骨在哪都不知道。因此,他对家乡和家乡人毫无眷念之情,自打出去后,就从未再踏上家乡土地一步。”
“那是不是说,他到现在也不想见任何家乡人?不愿再回去看看?”阳松问道。
“嗯。”齐国怀看了父亲一眼,道:“本来老爷子还想叫他来谈谈的,我一见他这么决绝,也就没有开口。”
齐战冷哼了一声道:
“这都是托辞!依我看是他变质了。这子两次没有被评上中将衔,对组织上意见大的很呐。你看看他现在那做派,哪里还有个高级干部的样子?再这么下去,早晚他都要出问题!他娘的,大过年的,不提他了,扫兴。说点高兴的事吧。阳松,今年‘五一把婚事办了吧?在我去见马克
382、啼笑因缘 五 、明争暗斗 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