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昏迷了四年之后,我从18岁就跳跃到了大学毕业的年龄,但我却没有上过大学,更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受伤后该如何处理的急救常识。
于是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把巴掌大的匕首,随时待命地割开枪伤将子弹取出来。下意识地启动体内的灵力、引起体内的祝融之火给刀具消毒,却发现手掌上什么都没有,我居然不能玩火了?不由想起之前被那本无字天书烧破了指肚子,心头越发觉得战栗不安。
而且体内的能量也少地可怜,无法打坐让伤口恢复。无奈,只能从背包里找出来一个火折子,‘滋滋滋地吹燃火种,然后将刀尖对准火苗烘烤,又吞了一口老酒,‘噗地将一口老酒喷在刀子上进一步消毒。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时间,子弹终于给我取了出来,但膝盖部位的枪伤已经被我割成了一朵遍地菊花开的形态,而且血液真是流满了一地面,兴许是失血过多,我觉得浑身都冷地不行,就从地上找出来第二瓶没被砸碎的白酒,‘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吞,这一下,我整个人都懵了,喉咙火辣辣地疼,脸蛋像是丢进活路的玄铁被烧地通红,疼痛虽然减弱了一大半,但是知觉还在,怎么着都不太舒服。而视线中的任何事物都突然变成了两个,竟然出现了重影。
不仅如此,我还是觉得冷地刺骨,这儿到处都是雪,温度定然是零下十几度以下了,而我这副‘九爷爷的肉身上只穿着一件羽绒服,不,只是款式有点像羽绒服但里面却是单薄单薄的黑心棉,妹的……而且这肉身还没有穿保暖内衣。
我无可奈还地摇了摇头,想去管那群老外借一件厚实的外套,如果他们小气抠门不肯借,我拿钱买总成了吧?但膝盖的枪伤口处虽然已经取出了子弹,却还没来及绷带缠绕来止血。而且地上那么多药瓶,我也不是太知道,哪一种药能拿来消炎。
好吧,我承认,自己真是再次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最让我觉得惶恐不安的是,身上的疼痛感实在太真实,一点都不像是梦境。我独自一人战战兢兢地坐在帐篷里、没有吃只有酒,如果不赶紧有所动作,可能只有等死——却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死去之后,究竟会不会回到现实。
“啊!”一声惨叫从帐篷外传来,我定了定神,又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掀开门帘准备往外看,却看见了很让人心头为之惶恐的一幕。
那是一张白色的帐篷、屹立在我九点钟约莫4米的位置,里面还坐着一个瘦高瘦高穿着黑色棉服的老外,前两秒,他正坐在篷子里擦枪杆,刚准备给散弹枪安上子弹,却整个人像是跳楼自尽那样迅猛地被雪地连同帐篷一起,吸入了地面当中。
我当即意识到,这片雪地……它能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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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雪地……能吃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