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然后又做了个梦。
这次场景十分混乱，好像撕碎的画布被谁胡乱拼凑起来一般，怪诞诡奇，光怪陆离。场景中的人也俱是模糊着面孔，难以分辨都是谁和谁。
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个nV人在哭。
她边哭边说：“我求求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回答nV人的是个男人。
男人声音有些发颤，更多的是沙哑，道：“我如何能下得了手”
于是nV人就不说话了，只哭得越发绝望，好似要连血都要哭出来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凌夜听着，努力地看，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觉那nV人哭得她心口也跟着疼，疼得她情不自禁蜷缩起来，而后大汗淋漓着，再次惊醒过来。
朦胧的光线透过床帐照sHEj1N来，不夜天已经天亮了。
凌夜睁开眼，就见郁九歌靠坐在床头，她整个人蜷在他腿上，出的汗把他中衣都浸Sh了。
他没动，只看她醒了，才拨开她汗Sh的额发，说：“又做噩梦了吗”
凌夜喘了会儿气，平静下来，说：“不算噩梦。”
“那是什么梦”
“一个让我有些难过的梦。”
“你哭了。”
郁九歌伸指往她眼角一抹，抹到一点与汗水截然不同的Sh意。
那Sh意很淡，也很少，经他这一抹，很快就在指腹上蒸发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凌夜看着，想起梦里那个nV人的哭声，喃喃道：“她哭得我心疼。”
郁九歌道：“谁”
凌夜说：“梦里的一个nV人。”
郁九歌：“和刚才那个梦里的nV人一样吗”
凌夜摇头：“不知道，看不清。她哭得太厉害了，我也听不出来是谁。”
按说她长大后不是没哭过，被欺负得狠了，疼得厉害，哭得再惨也是有过的。
但真切没有那个nV人那样，仿佛要把嗓子都给哭坏，那种呼之yu出的Si心和绝望，连她听着都觉得悲哀。
她甚至听不出那哭声是不是她的。
那个男人也听不出来是谁。
“两个梦。”凌夜翻了个身，在床上躺平了，两眼放空地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这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吗”
前一个梦还能说是由重天阙的那个梦延伸出来的，是真实的，可后一个梦该作何解释
它是真实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个nV人和那个男人又会是谁
郁九歌看着她，眸中忽而掠过一道极压抑的神采，但很快就又敛了去。
他抿抿唇，道：“时间差不多了，该起来了。”
凌夜叹口气，不再多想，手脚并用地坐起来，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找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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