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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么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肌肤,随便扫弄便能令他全身的血液颤动,脊背窜起强烈的钻心般的酥麻感。
  所幸他伤得重,心有余而力不足。
  否则若被发现,倒真是荒淫无耻。
  “搞定了,你快休息吧。”
  沈清棠正要起身却被对方叫住。
  她顺着李长策的视线落在方才她跪着的地方,矮榻的竹席上有又两个显眼的血坑。
  “你受伤了?”李长策声音暗哑,眼底泛起心疼。
  昨夜车内灯光昏暗,他瞧见她衣裙上有血渍,误以为是铭光带她下山的时候在路上染了别人的。
  后来他在马车上昏迷了,回到小院亦是一觉睡到早上换药,沈清棠早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根本看不出哪里不舒服。
  沈清棠恍然大悟道,“哦,小伤,昨夜回来的时候怀喜给我上过药了。”
  “怎么伤的?”李长策语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
  若是铭光看护不利,他定饶不了他。
  “就是下山的时候太急了,摔了两跤。”
  不止,后面追到马车的路上又摔了两跤。
  沈清棠没有多说,轻松道,“你快躺下吧,我去找怀喜换药就好了。”
  膝盖酸酸麻麻的,着实痛,她最怕痛了,可方才竟然一时不察。
  李长策神色略沉。
  她伤的这么重,竟然一丝疼都没喊,还想着去找那小丫鬟。
  “站住。”
  沈清棠顿在门口。
  “回来。”
  又是两个字的命令,沈清棠不敢忤逆他,边往回走边叹道,“怎么了?”
  “这里就有伤药,我来给你上。”
  青年讲话的语气有些抽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自己都疼得要死了,还强装!沈清棠暗自咬牙,但又怕对方动气伤身,等会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无奈下只好答应。
  她坐在床榻上,自己拖了鞋袜,由着青年撩开她的裙子,挽上裤腿,粘着药膏给她敷上。
  见他疼的额头冒汗,她便夺了东西,抿唇道,“我自己来吧,你不就想我留在这里吗?我哪也不去,自己来,总行了吧?”
  李长策忍痛的牙关松了松,抿唇未语。
  她肯留下就好,肯留下就够了。
  一晃连过了半个月。
  竹屋清透,院外院内都撤了人,独留庄主林萧以及李长策在屋内谈话。
  林萧为人好竹,最喜白衣上绣满了墨竹,性子淡雅,人如其名。
  他握着一把折扇,与李长策坐在窗边面对面对弈。
  李长策重伤,虽然修养了半个月,可脸色依旧苍白。
  林萧瞧着棋盘,嗤笑一声道,“侯爷,你这是把自己逼上绝路啊。”
  他执着白棋,拦住了自投罗网的黑棋,神色颇有些得意。
  “是吗?”
  李长策眉间的冷从未消失过,专心致志的下着棋。
  “林庄主似乎意有所指吧?”
  林萧笑容僵了僵,“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林某只会下棋。”
  “可你连下棋,都没赢过我,怎么敢说‘只会?”
  黑棋啪嗒落在白棋边上,李长策收掉被毫无生气的白子,接着漫不经心的丢在一旁。

第31章 求她怜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