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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把李长策往死里整啊?
  沈清棠蹙眉,狠狠推开对方的手,“别绕了,绕得我心烦。”
  她不敢直言骂对方狠心,毕竟李长策的确为了一己私利,差些将他弄死在戌边之征,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被无辜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如今上京全城通缉着,名声尽毁。
  这二人仇怨不断,她倒也不是非要插上一脚。
  可是李长策再这么说,不是他亲弟弟吗?
  哪有人对亲弟弟如此赶尽杀绝?
  看着少女无故发怒的侧脸。
  一眼看透对方心思的青年冷淡的眉眼闪过一丝暗光,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脸上挂着笑,“觉得我狠毒?”
  “没有,他原先陷害你,你报复回去,无可厚非。”
  “那又是如何?”江行简这次不许她转头不说话,而是掰过她的脸,双目看着她的眼睛发问。
  沈清棠冷冷道,“他好歹……是你的义弟。”
  那句亲弟,最终还是化作了别的,她不能暴露自己方才偷听的事实,否则兖州之路上又要被盯得紧紧的。
  她最好是存在感越低越好,越是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越好。
  “棠棠,我也觉得我狠毒,自从我能活着回来,这一切就该这么发生,他也应该警觉我的反扑。”
  “他若是死了,那就是他技不如人。”
  他的声色略沉,却带着凛然的杀意,激得沈清棠脊背发凉。
  “你说那有毒,为何我还能活着?”
  沈清棠想起上次在甬道昏倒,这个混蛋说是给她喝的粥里下了毒。
  又到后来沐浴,他的香囊扫过她的鼻尖,那是迷药,还算不上毒,那密室里的毒到底是什么?
  若是中毒了,又该如何解?
  “这个。”
  就在沈清棠误以为对方有看清自己的心思时,对方竟然爽快的从怀里拿了个香囊,在她眼前晃,“这里制了三种奇香三种奇毒,互相交杂,药性相克,是专门对付密室里的那种毒。”
  “你昏睡的时候,我将它放在你鼻尖晃过,一天一次,便无大碍。”
  沈清棠刚想触碰,江行简却眼疾手快的将那锦蓝布料做成的香囊塞回怀里,解释道,“你身子特殊,碰不得。”
  沈清棠没反驳,只当是对方的借口。
  他自己说得没错,以前所学的那点子救人的医术,如今全部拿来,搞杀人那套了。
  浑身上下真是毒透了。
  她鄙夷了一会,重新躺下,自顾自的盖好被子,偷偷抹了抹方才唇上仿若残留的药香。
  恶心死了。
  若有机会,她一定一定要离开这个阴险狠毒的男人不可。
  江行简注意到那嫌厌的动作,心口微微发痛,袖中的手突然发紧强忍下不甘。
  嫌他恶心?那李长策又能好到哪儿去?
  她分明爱上了一个仇人,却还不自知!
  江行简走了。
  挥着袖子,那股裹挟着药香的清风扫过沈清棠的后背,等她回神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大殿内了。
  沈清棠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江行简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的后背,总让她人心惶惶的,还以为他要发火。
  这时哑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药膳。
  沈清棠知道,那是她每日需要按时服下的药膳,江行简美名其曰是她身体好,总是让

第55章 ‘要他的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