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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声音轻得只有彼此能听到,“嗯。”
  忽地,她惊呼出声,“做什么?”
  青年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解开了她的衣襟,“卿卿不热吗?这楼内四处都是暖炉……”
  想做就直说!扯什么暖炉!
  沈清棠抵着他的胸口,略心慌道,“你受伤了,不要乱来。”
  这如狼似虎的,完全不像个病号,且不说连着几日他都没睡好了,能有什么好体力?
  可眼前之人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卿卿,我想……”
  少女面红耳赤,鬓边的碎发被薄汗打湿,刚哭过的眼睛带着水意,浑身软绵馨香。
  在他眼里就像块精致的糕点,不吃了,真叫他难受。
  “不,你不想。”
  沈清棠推拒着他,奈何对方目光沉沉,望眼欲穿……
  青年的唇在她眉眼游走,鼻尖,嘴唇,难得温柔怜惜,
  “我会轻点的。”
  他有意讨好,又对她的身体异常熟悉。
  很快她像只小兔,被驯服得服服帖帖,只得软软的嘤咛。
  “那你把灯熄了……”
  沈清棠身体软的像一软水,心跳得厉害。
  青年似乎迫不及待,便应下了。
  他刚起身,沈清棠惊呼一声,“血……你流血了。”
  那腰腹缠绕的绷带隐隐渗血,看着极其渗人。
  “不要紧。”
  ???
  他云淡风轻。
  她难以置信。
  “不行,你会没命的!”
  沈清棠一个趔趄起身又被对方压下去,直到听到那声压抑‘嘶声。
  “……”
  “……”
  屋内灯重新亮了,沈清棠蹲在床边,认真的给他换药,重新包扎。
  收拾完之后,她点了点他的额头道,“再任性一个试试?”
  “死了好,死了,我便二嫁。”
  床上的青年急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蹙眉抗议道,“那不行!”
  沈清棠笑了笑,“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舟车劳顿,又折腾一夜。
  沈清棠总算是回屋里躺着了,她翻身回想方才惊险的一幕。
  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当时衣衫都尚在,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吧?
  好悬,碰巧他流血了当做借口回来。
  想着想着,她昏昏的睡了过去。
  黑云遮月,夜色愈发浓稠。
  李长策还没睡,他拉开青纱帐,坐在床边,解开少女的衣带。
  看着那雪肤上落下的点点红痕,却并不意外。神色可以说平静到诡异的地步。
  待妥帖拢上。
  他推门离去,一路上,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裂开。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不得已弯腰在路边的花圃呕出鲜血。
  强压的妒恨,揉着怒意,瞬间冲破他的心房。他死死攥紧拳头,捂着胸口的手几乎要陷入身体内。
  冷静,生气也无用。
  毕竟他们之间还受着朝臣之名,兄弟之义,名臣清誉的限制——正是今日宫内来信,江行简重新获得圣上信任了。
  日后他们见面的机会只会多不会少。
  时至今日,他占有她的身心,能够胜利在望,都是靠编织的谎言以及虚伪的温柔。
  江行简肯放她回来,是极力忍耐,他当做无事发生,亦如是。

第65章 沈清棠训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