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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浑身黏腻的躺在凌乱的被褥里。
  她嘴唇冒了血珠,暧昧红痕遍身。
  一双含泪的眸子幽怨的瞪着李长策。
  他也没落到好处,肩颈上的伤因她的挣扎而重新撕裂,胸口上,后背,都是她的抓痕。
  她越反抗,他神色越冷,毫无温情的将她翻了身,整个人朝下,脸压在锦被上。
  往日里两次就能把她累得够呛,这次她勉强保持清醒,怒道,“李长策!你疯了!”
  她欲要爬走,整个人摔下床畔,膝盖磕到冰冷的青石砖,疼得飙泪。
  那只握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知轻重的掐出青紫色来,她倒抽一口冷气,无边的屈辱像虫子般咬噬她的心。
  他掐着她的下颔,将她脸生生掰向他。
  泪眼朦胧间。
  李长策玄衣松垮垮的敞开,腹肌裸露,微卷的长发野性十足的垂在腰际。
  潮湿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颔线滑落,面上却挂了笑。
  声音磁沉暗哑,夹带病态的情愫。
  “卿卿,你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我愿意这样*在你身上……”
  她甚至哭出了声。
  而他得意又快活,似乎在享受这种掠夺的快意。
  一晚上。
  沈清棠只觉得自己像个动物。
  ——
  李长策不让沈清棠立马洗澡,凝视着她昏睡的脸许久,才抱着她虚脱的身体缓缓走向屏风后。
  热水淹过她身体,浴桶里水汽氤氲。
  昏沉中,沈清棠感到下颚被他掐住,一碗苦药毫无征兆的灌入她喉中。
  她被呛醒,双手扶着桶壁做呕吐状,李长策捂住她的嘴,沉声道,“咽下去。”
  小脸憋红,眼角旧泪未干又添新泪。
  吐不出来,只能强行咽下。
  见她彻底吞咽,李长策才松手,瓷白的脸上生生留了指印,可见他方才多么蛮力粗暴。
  他将她拉进怀里,给她清洗身子。
  沈清棠累到脱力,无心再与这个疯子较量,阖上眼皮,眼不见为净。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巳时,听迎春说,李长策又出门了。
  沈清棠踩着虚浮的步子下床,忍着酸痛推开窗户,外面天色阴云,看上去十分压抑。
  李长策昨天疯狗一样的播种,竟然还有力气去军营…
  他不是希望那样死吗?那最好一语成谶。
  但仔细想来,李长策伤还没好全的时候便一直忙于政务,时不时一出去便是一两天,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他在围猎场受了伤,势必要找江行简把仇报回来,那朝堂上必不可能风平浪静。
  她不希望江行简有事,毕竟他活着,她的怀喜便还有来日,此时她最担心又最想见的便是怀喜。
  迎春送来膳食,沈清棠吃了几口,便停箸了。
  她本就心情不好,心里又压着事情,根本吃不下。
  按照李长策定下的用膳要求,她还必须喝完补气的红枣汤。
  最后撑得肚子难受,她才得以借口出去散步。
  一路上,迎春紧紧跟着她,她也走不远,就在回廊里站了一会。
  庭院里常有洒扫婢女。
  她又一次看见了上次在假山嚼舌根的两个婢子。
  突然道,“迎春,你去把雪团抱来吧。”
第88章 毫无温情的掠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