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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人间悲哀说不尽[1/2页]

我是叫花郎 大漠的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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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火终于在燃烧尽可燃之物和众人的折腾下,熄灭了。
      乡亲们仔细地寻遍了火场,没有发现有人员的伤亡痕迹。于是,在一片叹息和对几个乞丐的祈祷声中走了。
      北风还在呜咽,风儿和阿牛在寒风中,单薄的身躯瑟瑟发抖。
      陈师父从包裹里取出衣物,披在风儿和阿牛的身上。
      “风儿哥,风儿哥!”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庙旁喊叫。
      陈师父精神一振,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你们都别动,他敢靠近我就把他劈了。”陈师父小声说。
      “风儿哥,风儿哥!”喊声又起,声音中充满焦急。
      陈师父双手握刀准备冲出去。
      “等等!陈师父,好像是杜凌。”风儿拉住陈师父的衣角。
      “杜凌?就是那个挨打的小叫花子?”陈师父问。
      “是的。”风儿说。
      “她不是跟她爹回家了吗?怎么回来了?”阿牛嘀咕。
      “谁知道呀。”风儿说。
      “风儿哥,风儿哥!”喊声愈加迫急,随后传来呜呜的哭声。
      “杜凌,我在这里。”风儿喊道。
      “风儿哥!”杜凌听到喊声飞快地跑了过来。
      “阿凌!”
      “风儿哥,你们没有事吧?”杜凌拉住风儿的手,浑身左看右看,两眼泪光闪烁。
      “我们没事……”
      “林伯伯他……”
      “我爹遇难了……”
      “林伯伯!”杜凌呜呜地哭起来。
      “风儿,天亮前我们要找个地方,把你爹安葬了,然后再做打算。”陈师父道。
      “一切都听陈师父的安排”风儿说。
      “好吧,前行十来里,就到了雁山脚下,我们把老人家安葬在那里吧。”陈师父说。
      “嗯”……
      …………
      风儿用磨砺的鲜血淋漓的双手,为老丐的坟头培了最后一把土。然后,整个身子扑在坟头上,嚎啕大哭。
      存者苟且生,死者长已矣。
      风儿忘不了老丐的音容相貌,好像他还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头,把所有苦难岁月,都过得洒洒脱脱。
      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晚秋。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
      风儿哭得天昏地暗,阿牛哭得两眼红肿。杜凌像个泪人儿一般。
      陈师父叹了口气说:“风儿,别哭了,天已发亮,咱们赶到前面的小镇,吃完饭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吧”。
      风儿抽泣着止住了哭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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