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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天杀的赌棍[1/2页]

我是叫花郎 大漠的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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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说有了普天下人欢庆的大事,甄老汉感到好奇,非得追根问底想弄个明白。
      老者说道:“那朝中奸臣严嵩父子被革职了,你们说是不是好事?”
      甄老汉闻听大喜,说道:“怪不得贾来财放了小女她们几个姑娘,原来是他的主子倒了,真是天大的好事!”
      风儿听说严嵩倒了,心中也是异常高兴。严嵩也是自己仇人袁吾仁之父袁知县的靠山,老贼倒台,让自己报仇减少了很多麻烦。
      阿牛问道:“我们还去不去找那贾来财?”
      风儿说:“既然甄姑娘回来了,咱们就不用去了,严贼倒了,自有人会清算他,他也蹦哒不了多久了。”
      甄老汉和老者又客套了一番,见留风儿他们不住,带上女儿回头走了。
      几位姑娘如出樊笼的小鸟各奔东西,有一个姑娘走出几十步,忽然蹲在路边啼哭不止。
      阿牛看看风儿,风儿看看杜凌。杜凌马上会意,一溜风跑了过去。风儿和阿牛也跟着过去探个究竟。
      杜凌走近姑娘问道:“小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她们都走了,你却在这儿哭?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姑娘抬起头,见是个长相俊俏的小叫花子,知道刚才和甄老汉一路的,不是个坏人。就止住了啼哭,说道:
      “我不想回家,还不如被他们抓来送进京。”
      杜凌感到姑娘说话蹊跷,别人都盼着被救被放的逃出魔窟,她却希望被抓了不要放出来,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有什么隐情。
      杜凌问道:“小姐姐怎么说出这话?被他们抓去,就等于进了狼窝,现在自由了,你该高兴才是啊?不瞒姐姐说,我也是个女儿身,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不妨给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忙。”
      姑娘看看杜凌,说道:
      “小妹怎么走上了这条路?不如我也去做叫花,咱们一块去乞讨,彼此有个照应,也比我回家要好。”
      杜凌说:“我是个苦命人,自小死了娘,爹爹娶了个后娘待我不好,十三岁就要把我卖给老员外为妾,万般无奈,我才逃出家门做了乞丐。姐姐应该比我命好,怎会有这个念头?万万不可啊!”
      姑娘听后沉默了片刻,说道:
      “妹妹有所不知,我叫沈娟儿,是城郊人氏,我父叫沈右绅。我家原先也是富足人家,爹爹做些皮毛生意赚了些银两,慢慢的就贪图起了享受。呼朋唤友的喝点小酒也就罢了,竟然迷上了赌钱。邻村有个无赖叫陈三皮,人称油炸幺鸡,是个赌棍,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家室。他纠集了一帮无赖设局套赢我爹爹的钱,不下两年,好端端一个家业竟败坏了个净光。爹爹沉迷于赌场,一心想捞回输去的银两,无心再做生意,亲朋好友的钱都被他借遍了,家中早已找不到可以变卖的东西,最后输红了眼,把我也给压了上去。陈三皮在赌牌里早已做了手脚,我爹爹怎么会赢?糊里糊涂把我也输了进去。爹爹找人中间说和,好歹才同意到月底完婚。我在家中正愁得万般无奈,所幸被官府抓来,如今又放我回去,只有舍出这条命儿,也比跳进火坑强上万倍。”
      杜凌听得咬牙切齿,说道:
      “天下竟都是这样可恨的爹!姐姐如果愿意,就跟我们一块乞讨好了。”
      风儿说道:“此事须三思,不知道姑娘是否还有可投靠之人?”
      姑娘说道:“没了。我家的亲戚,最远的不过五里路,陈三皮差不多的都认识,躲到哪里也逃脱不了,迟早落入他手。”
      风儿问题:“陈三皮如此蛮横,难道就没个与他说理的地方吗?”
      姑娘说道:“我爹说愿赌服输,把我抵押上赌桌时立了字据,几个无赖已签名做证,写的是婚约。我们这里又是个这样的县太爷,去哪里找个说理的地方?横竖是个死,我不如趁早死了落得个干净。”
      杜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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