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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江左八达”现健康[1/2页]

晋起龙骧 啊梵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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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象之年心志高,
      初遇磨难意难消;
      抗天御命赌心气,
      默语沉言对镜宣。
      少年天子初出为帝,为民求福祉,为国酬心血,结果却呈现出与预想中的另外一番模样……才发现,称帝为王,亦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牵线木偶,受人任意支配。
      经过及帝后先前一次阔斧施政的挫折,和后一次饱受众臣胁迫的打击后,勤勉的少年天子的满腹愁肠苦闷无与人分说,他开始变得消极,试图以消极的姿态来对抗全世界。
      早朝有事奏本,无事更可免朝;军国大事无需上及帝听,自可与三位顾命大臣商议定即定。
      任朝中以社稷为重,以祖志为训而上表规劝的奏折如雪片般纷飞,司马绍亦不以为意,连人都见不着……
      就算是三位有劝教之责的顾命大臣,面对这样一个顶在头上的“祖宗”,可跪在地上,掂量着话语苦口婆心劝谏,可面对一个铁了心要跟你耍性子的“孩子”,亦是束手无策,百般无奈。
      全国百姓数以万计,满朝臣子数十上百,可唯独皇帝只有一人,舍他无谁——司马绍没有人可代替。
      无论整个朝廷一以惯性为之地疲沓冗繁,少年天子初出及帝时所带来的朝气,也确实是同时给这个死气沉沉的高廷皇庙注入了新鲜的空气,而如今龟缩不朝,却也使得整个瘫痪的朝堂显得更加锈朽。
      话分两头说。
      无论整个大晋朝堂怎样困滞不前,也不管北面铁骑怎样目露贪婪,马嘶蹄踏,跃跃欲犯,整个民间却沉浸在从肉身到精神最麻痹放纵的混沌日子里。
      要么袒胸露腚,泼酒豪饮,恣意风流,无所顾忌地纵情声色,任他七尺男儿插花涂粉,欲与娇娥试比美之势蔚然成风;要么不问时政,清谈高论,求玄问道以赛儒教礼法,似乎各个都带仙风道骨,都有羽化升仙之姿……
      这是一个最狂悖不羁的时代,亦是一个最血腥残忍的时代,亦是最礼近太清黄庭的时代。
      可不管你整个高庭庙堂的怎个停摆不前,民间自有一番好热闹。
      此时有一个号称“江左八达”的风流名家,在民间掀起一股热潮,竟令民众尊之,敬之,慕之,仰之……他们分别是谢鲲、毕卓、王尼、阮放、羊曼、桓彝、阮孚、胡毋辅之。
      有书盛赞此八人道:“相彼非礼,遵乎达里;秋水扬波,春云敛映。”实则不过是仕途不济,丢官弃爵,埋了志向,以狂放之姿搏世人眼球,以求名达于天下罢了。
      本来这八人会心玄远,饮酒做欢,吟诗作赋于山水之间,不知怎的声名鹊起后,竟热闹到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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