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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锦瑟平常疯的地方不过是酒吧,ktv之类的地方。
      出了夏家夏沐曦就上了出租车,她必须快点回医院,“师傅,我要去酒吧,歌厅最聚集的地段。”
      没有人比出租车司机更了解一个城市的构造,20几分的时间夏沐曦来到了一条灯怪路离街头。
      站在一家酒吧门口,里面的摇滚音乐好象那些堕落迷茫人的呐喊。
      进入之后才知道那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摇摆着的腰肢,黑暗处漏骨的欲望,酒杯里艳红的液体是何等的□□不堪,纸醉金迷。
      夏沐曦只需要直接走到吧台询问就可以知道夏锦瑟在不在这里。堂堂夏家的千金小姐,挥霍无度,在这里那可都是贵宾级别的。
      夏沐曦:“请问,夏锦瑟,夏小姐在这里吗?”
      服务生:“在三楼,306。”
      老天眷顾啊,让她没废多大劲儿就找到了夏锦瑟,可她应该也不会痛快的听自己的话回家去吧。
      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说服夏锦瑟回去,一边想抬手去敲门,可门是虚掩这的,有原声带的歌曲传出来。
      她走进去,只看见彩色灯光有些低回昏暗。地上的血泊里躺着一个男人,房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阴寒的空气如鬼魅一般扑面而来,夏沐曦在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凶杀现场。
      捧着四叶草瓶子的手开始发抖,她想叫可是好像太害怕了嗓子竟然无法发出声音。
      她知道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但是腿都开始发软,无法走动。
      直到感觉背后有人走过来,她想回头,却被什么东西砸到后脑,一瞬间脑子里是白的,眼睛却是黑的。
      醒来,是医院里白白的天花板,旁边站着两个穿这制服的警察,她揉着疼痛脑袋刚做起来;其中一个表情严肃的警察就对夏沐曦说道,“我们怀疑你与醉夜酒吧306包房的这起凶杀案有关系,请你和我去警察局里协助调查。”
      夏沐曦猛的做起来说道,“不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这……这怎么可能”夏沐曦不可置信的愣住了,她只是走进门口不远的地方,连死者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她明明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啊,她也是受害者啊。
      “有什么话到警察局在说吧。”另一个警察冰冷的说着把手铐‘咔的戴在了夏沐曦的手腕上,架起她就往外走。
      “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夏沐曦往后挣脱着,脚登在地上不肯走,“你们不能带我走,我走了晨哥哥怎么办?”
      夏沐曦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她除了哭,除了叫,除了说自己没杀人,剩下的就只是害怕和恐惧。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在两三天之内接踵而至。
      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沐曦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双腿,彷徨的的不知所措。
      因为是凶杀案犯罪嫌疑人,所以夏沐曦被单独关押一个房间里。被关了三天,对柯晨的的担心愈演愈烈,只能整夜整夜的对着窗外流泪。
      每天除了狱警给她送饭,她见不到别的人,所以每次狱警来她都会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一次两次还好那狱警还勉强敷衍说“查清楚与你无关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可是次数多了那狱警也不奈烦了,“你呀!出不去了。”
      走的时候还摇着头叹息,“年纪轻轻的,这是得罪谁了?”
      “……”
      还不到一个星期夏沐曦就被法院正式提审了。
      这个速度似乎有点快,好像有谁在推波助澜,希望快点定案,尽快了结这桩案子似的。
      然而另夏沐曦难以置信的是,她被无缘无故的指控成杀人凶手也就算了,他们竟然还能凭空找出证人出庭作证。
      而那个证人却又恰恰是甄幸福。
      “306包房一直都是我负责的”甄幸福抬头看了夏沐曦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便又将头低下去继续说,“那天她和李少是一起来的,一开始就点了很多酒都喝光。又要,我就去端酒,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少爷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她……”甄幸福又一次抬起头来看她,眼里仿佛比刚才多了什么,可是夏沐曦看不明白。“她,拿着碎了的啤酒瓶子还要继续往李少身上捅,我一着急就拿起门口的花瓶把她砸晕了。
      自己不是前不久还救了她的奶奶吗?怎么一转眼就可以捏造出那么多子虚乌有的事。
      “不是这样的,我也是受害者,”她不能坐牢,柯晨还在等她,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
      恨意一点点聚集,血液翻滚腾腾地往脑门上冲,夏沐曦满腔的愤怒喷薄而出,“这些都是捏造的,是陷害,”她疯了一样瞪着猩红的的双眼喊叫“甄幸福,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恩将仇报,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你害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法律都可以成为刽子手手里的刀,哪里还有公道可言。”
      最后夏沐曦只能泪流满面,无力又悲哀的环顾着所有人“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自己就是刽子手,还说什么天理、什么公道?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旁听席上一个中年贵妇忽然激动起来跑像夏沐曦那边,被警察拦下却还拼命的挣扎,那眼睛的仇恨好像要将夏沐曦生生吞噬一般。“啊……把我儿子还给我。”
      那贵妇应该是死者母亲,旁听席上还有一些人应该也是死者的亲人。
      他们被痛苦遮住了双眼,他们不管谁是真正的凶手。只是要有一个人对他们亲人的死负责,只是要有一个人让他们来恨,来指责,来发泄别的便都不重要了。
      这一刻夏沐曦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孤立无援,什么叫百口莫辩。
32.噩梦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