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康一直候在帐外,听到喊声,迅速冲进帐来。“公子,你感觉哪里不适?”高康趴在草榻边,一边抓过云泽的手,一边急切问。
“冷,好冷啊!……”云泽含糊说着,声音发颤,牙齿磕的脆响。
高康喊道:“快,拿几床被子来。”
很快的,士兵抱来几床厚棉被。盖上三床棉被,云泽依旧说冷,身体依旧打着冷颤。众将又急又怕,却又毫无办法,全把希望的目光投向高康。
高康也急的满头大汗,但样子还算沉稳,一边将几个药丸碾碎,一边说:“端点温水来。”
在几人的帮助下,云泽服了药,然后对众将说:“你们不要担心,都去休息吧,我没事的,睡一觉就会好起来。”众将站着不动,脸上依旧写着焦急,看看云泽,又看看高康。
云泽轻轻碰了高康一下,高康心领神会,起身说:“将军们,军长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需好好静养,有我陪着,将军们放心去吧。”
多贝礼跟着说:“既然军长没事,大家先各自回营,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众将给云泽行了一礼,刚要退出帐,有传令官来报,说大帅有事要见军长。
多贝礼向传令关摆摆手,回身对云泽说:“军长好好休息,我去见大帅。”
云泽微微摇头,无力说:“大帅是来找我的,我哪能避而不见,你替我迎下大帅,我这就起来。”
多贝礼应着,快步出了帐。云泽知道,按理来说,自己从嵩山城出来,应该主动去见大帅,禀告突城队作战经过,现在济尔哈朗找上门来,必然带着不满,看他挂脸子是在所难免了。
在高康的帮助下,云泽靠坐在草榻上,对众将说:“你们先各自回营,有事我会通知你们的。”众将再次给云泽行礼,然后缓缓退出帐。
来到外面,周铎把高康拉到一旁,不安说:“你给我说句实话,军长到底伤到哪儿了,要紧吗?”
高康说:“军长受的都是皮外伤,不要紧。”
周铎说:“那军长怎么会成这样,看上去好像伤的很重?”
高康叹了口气,望着雨雾笼罩的夜空,伤感说:“军长心里有伤,这伤没人能治,只能靠他自己缓解。”
周铎沉吟了会,很快明白过来,没再多说,跟着叹了口气。
很快的,在多贝礼的引领下,济尔哈朗来到云泽寝帐。济尔哈朗满脸怒容,进帐就发飙:“尚军长,你带的兵可真行,连本帅也敢拦,说没有你的命令,谁也不准入营,要不是本帅脾气好,那些兵少不了挨板子。”
云泽打算起身,怎奈身体还是使不上力,只好抱拳、赔笑说:“治军要严,这可是皇上的要求,再说了,比起大帅带的兵,我的兵温柔多了。”
又说,“大帅亲临独立军,我本应出营相迎,无奈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请大帅多多包涵。”
济尔哈朗沉着脸,一边打量云泽,一边淡淡说:“尚军长客气了,你能活着回来,本帅深感欣慰。”
说的好听,看你这副神情,哪有一点欣慰的样子,应该是心里极度失望才对。云泽心里想着,嘴上说:“多谢大帅记挂,我感激不尽。”
正如云泽想的那样,济尔哈朗的确是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倍感失望。在济尔哈朗看来,云泽不可能还能活着回来,听说云泽带突城队安然归来,他不仅是感到不可思议,还对云泽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不顾大雨滂沱,前来察看。
济尔哈朗盯着云泽的眼睛说:“尚军长是如何出城的?”
云泽把进城后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然后说:“这一仗独立军损失惨重,作为军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大帅处置。”
济尔哈朗冷哼一声:“本帅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伤亡三千将士算什么,没把整个独立军赔上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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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大帅发飙,流血接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