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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景曜垂眸回看女人,将老爷子为什么来,可能做什么大致一说。
      最后语气一转,说出装病一事。
      这下,宁诗诗更是惊了。
      “你说,爷爷昏迷是装病?不是被你气得而是装出来啊?”
      “嗯。”
      宁诗诗心里一股怒火冲上脑门。
      她的右手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太过分了!”
      她真是快被气死了。
      男人被自己的父亲当众甩了挨了一巴掌的事,杨杨将从沈星楠那里偷偷打听来的消息又转述给她。
      于是宁诗诗这才清楚,男人为什么会那么晚才给自己打电话。
      并且是借了别人的手机。
      原来,在她在晋城安然入睡的时候,男人承担了那么大委屈。
      宁诗诗一向有仇必报。
      伤害她爱的人,等同于伤害她。
      而若不是对方是男人的骨肉至亲,她一定叫人在路上拿着麻布袋将两个姓郑的男人揍一顿。
      可是,泄恨的举动不仅不能做,这几天,她心里一直很愧疚。
      因为自己,男人才和家里人闹矛盾,才会父子失和,爷孙反目。
      宁诗诗甚至在想,找个时间去跟老人家道歉。
      如果郑启丰还是介意男人帮她家度过危机付出太多,那她就收下父亲给的嫁妆,转给郑启丰。
      然后如今,事情生惊人的转变,老爷子被气的昏迷是假的!
      宁诗诗原来有多愧疚,此刻就有多愤怒。
      看着女人精致玲珑的一张脸,因为生气而鼓胀得像是濒临吹爆了的气球,郑景曜心头暖流缓缓流淌。第二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