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长君早早地爬了起来,跟焰娘打了声招呼就直奔宋雅飞下榻的酒店而去。
此时刚过辰时,宋雅飞还在梦里跟他的小姐姐们幽会。徐长君在门外喊人久久不成功
,突然想起昨晚离开时没有锁门,抬脚就推了门进去。
被窝里的宋雅飞只露出了小半张脸,虚着眼睛,下半身在被子里扭动不安,只一眼就能瞧出这人在半梦半醒地干什么。
徐长君正准备悄悄退出房间,宋雅飞却一下子睁开了眼。
瞧见床边的徐兄,他先是吓了一大跳,而后平复了下来,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被窝里极其显眼的地方,并且被徐长君的眼睛不时地瞟过,宋雅飞只觉得一股热血从从胸膛涌上脸颊,再从脸颊蔓延到耳沿。
徐长君瞧了瞧面红耳赤的宋雅飞,识趣地走出门外,顺手关上了房门,在一楼买了两份早点,一边吃一边等宋雅飞。
隔了好一会儿,宋雅飞才洗漱整齐扭扭捏捏地从二楼下来,徐长君将早点推给他,宋雅飞若无其事地淡定接过,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沉默。
宋雅飞带着徐长君去跟吕如意他们会合,他们好像早就知道徐长君今天会跟着宋雅飞一起来,林健如扬着手里的五块大红色木牌脸都快笑烂了。
明月楼是当代当朝产曲子的贵地,社会上四成的流行歌曲都来自明月阁十五歌姬与阁主琴柳公子之手。
琴柳公子名唤柳月歌。这间明月阁本是他的母亲,二十年前的京城第一妓柳清请,从良后拿出积蓄在扬州开的一间雅阁,只做弹曲唱歌,供文人们休闲小聚用。
后来柳清请病死,年仅十二岁的柳月歌登台演奏,自作曲目,因其曲新奇动听,火遍整个扬州城,紧接着柳月歌亲自聘下十八歌姬,让她们各执十八乐器轮番演奏。
十八歌姬出场以后,柳月歌就只在阁后中潜心研制新曲,每月十五出场一次,而时有更新的曲儿,则成了上下流行的名曲。
场出得少,出场费就收得多,明月阁在扬州时每月十五就朋客爆满,柳公子凑齐了钱将明月阁移到京城中,来明月阁的清流们只增不减。
往常他五人是很少去明月阁听曲子,一是害怕在那里遇到自家父兄,二是柳公子的曲迷大多是京城权贵,他们五人在明月阁不敢造次。
每月十五入场都得凭借一两月前预购的木牌,木牌分为红黄黑三色,红色的位置最好,在阁中心的看台之下,黄色次之,在二楼靠中心的雅座上。虽然黑色牌价格也不低,但持有者只能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听听耳旁风了。
徐长君跟着四害进门,立即有穿着朴素的下人领着他们去了前座。
还未到巳时,前厅后座闹哄哄地一片,京城五害一进场,阁中立马噤声。
这些权贵似乎也发现了这种噤声的做法有损门面,又兴高采烈地讨论了起来。
徐长君随着宋雅飞落座,林健如看吕如意随手抄起了一盘点心开吃,伸手想要抢一块,护食心切的吕如意为了躲开林健如的魔爪,把点心盘子往宋雅飞那边一撤。
宋雅飞顺手拿过两块,一块往自己嘴里塞,一块递给徐长君。
吕如意见零食被抢,赶忙又把点心盘子转了个方向,刚准备跟宋雅飞理论几句,林健如又从盘子里捞走两块。
本来五块摆成花瓣的点心,左边两块右边两块,就只剩中间一块了。徐长君望见吕如意哭丧个脸,正准备把点心还回去,倒是宋雅飞直接粗暴,把之前咬了一口发现味道不怎么样的点心往吕如意嘴里一塞,然后拍拍手,若无其事地对投来关切目光的徐长君,悄悄说道:
“他装的,那边还多得很,我们不拿他也会去拿第二盘。”
徐长君笑了笑不说话了,吕如意丝毫不嫌弃宋雅飞的口水,果然如宋雅飞所说,瞬间吃完两块点心,起身去旁边又端一盘去了。
五个人
7.第七章[1/2页]